容不霏叹了一口气:“错的终究还是我们自己啊!也难怪有此一劫。出来混的,总归是要还的。”想到了什么,她又道,“对了,你可调查清楚了叶鹫的事情?”
沈修珏:“清楚了。”他的目光落在她带血的额头上,微不可觉的深吸了一口气。
容不霏:“那他为什么是西妙的皇帝?”
沈修珏:“他从出生便是西妙的太子,只是少时齐氏遭人诬陷与人私通,叶鹫为她与他人所出,mǔ_zǐ 俩才逃去了大夙,过着时刻小心被追杀的生活。后来大概是平反了,重新成为西妙太子不久后便登基为帝。”想到什么,他冷笑起来,“据查,西妙先帝与那些个儿子都是死于叶鹫手里的,他倒是狠了不少。”
容不霏闻言诧异:“你说什么?他……”
沈修珏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阴冷无比道:“阿不,他本可以好好活着,却偏来招惹我。这次我不仅要弄死他,还要他死不得其所。纵使这是西妙又如何,我一样有的是方法搞他。”
容不霏睁大眼睛:“你……”她不悦了,“搞什么搞?之前若不是你想弄死他,会有今日这一出?如今怎还想弄死他?”
沈修珏:“想跟我抢媳妇的都得死。”
容不霏:“……”
她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可以闹的太严重,照如今的形势来看,并不是没有办法稳稳妥妥的全身而退。其实谁也不比谁更无辜,根本没必要闹的你死我活。
就在她思索着该如何与他好好讨论这个问题时,他却抱着她缩进了一个废宫中。就在她诧异间,他往她嘴里塞了颗药丸,接而便狂热的吻住她的嘴。
像狂风暴雨般的吻突如其来,他的气息瞬间钻遍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每一块软肉都被他狠狠地舔舐揉搓。
她虽有些不适,却也更沉溺在这素来就让她贪恋无比的气息中。
她知道他喂她吃的药定是治她身上伤的,所以很快她便没有再感觉到身上有什么疼痛感。
当他的手钻入她的衣服中,她不由打了个激灵,挣扎起来。
朗朗乾坤,莫不是他想……
他惩罚性的咬了下她的舌,接而席卷着她的耳朵,暗哑着嗓音道:“你不想我,嗯?我可是想死你了,想的恨不得弄死你。漂亮不漂亮,都给我招蜂引蝶,就是欠收拾。”
容不霏哪里经得起他有意的挑拨,自是软软的被他托在怀里不知如何是好。她无力的拍打着他的胸口:“这里是西妙皇宫,处处都是人。叶鹫定也是安插了人盯着我们,他们都定是看着我们呢!”
“他们要看,便让他们看。叶鹫不是想要跟我抢媳妇?我倒要看看他心里究竟膈应不膈应。”他抚摸着她的脸,眯眼道,“他可有碰你哪里?”说这话时,他分明是咬牙切齿的,想来他定是没有忘记那日叶鹫差点亲了她。
容不霏有感觉,他这怒火根本就是想暂时发在她身上,想就这么露天的弄她,惩罚她的招蜂引蝶。
“你你你你……”她面红耳赤的抓住他始终没有老实的手,“行了行了……你莫不是想自己媳妇被别人看了去?”
她实在是未试过如此胆大的行为,根本就放不开。
“我有的是方法让别人看不到你。”说着他便拉开自己的外衣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完全全的裹在里头,俯首咬了咬她的嘴,冷喝,“说,他可有碰你哪里?”
“哪里都没碰啊!”容不霏想挣脱不得,觉得急死了。
可沈修珏根本就是铁了心要与她好生里里外外的一番温存,他大衣底下的她很快便被他扒拉的差不多。
他不顾她焦心的挣扎,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