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珏:“不想睡?”
“别别别……”容不霏赶紧压住他又开始不老实的手。“你这个老处男,压抑了这么多年,都发泄在我身上了。”
沈修珏眸子微眯:“老处男?”
容不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捂住嘴:“不不不……不老不老……只是比我老些,其实不老。”
沈修珏在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捏了下,接而冷笑起来:“看来,我得让你见识见识压抑多年的老处男威力究竟有多大,也不枉你给我扣的这个帽子不是?”
容不霏抚了抚被捏疼的地方,赶紧给自己掌了下嘴,力道还蛮大:“我错了,我错了,咱们谈正事,我有正事要与你谈。”
望着她本就娇嫩极了的小脸瞬间起了一个印子,他微不可觉的深吸一口气,轻抚起她的脸,不悦道:“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竟然敢打脸?”
“我……”容不霏不由有些怒了,干脆别过脸,“反正我都是错的。”
沈修珏想了想,觉得她其实也怪可怜的,便不逗她了。只是伸手掰过她的脸,亲了亲她略嘟起来的嘴,压柔了声音:“你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想起还有正事,容不霏便赶紧道:“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一口咬定我给你下了媚药,咬定我是浪荡的贱·人。”
沈修珏眯眼抿嘴:“你果然想闹幺蛾子。”
容不霏撇嘴:“我要逼叶鹫在百官的施压下废后。”
沈修珏:“就不怕这不仅仅只是废后,而是处死?”
容不霏瞥他:“不是还有你吗?若他们真要处死我,你便出面求情,随便找个理由将我带走就好了。例如对我恨之入骨,想将我带在身边折磨。或是说和我一行房事之后,觉得我的味道不错,将我要了也行。反正你是受害者,你随便扯个理由,人家都会听。只要在百官的恭送下出了西妙都城,叶鹫的人便追不上我们。”
沈修珏冷哼:“你是我的媳妇,我需要的是为我们正名,而不是如此息事宁人的让你挂着西妙废后的身份离去。”
“我知道你占有欲强,哪怕只是个名分。”容不霏劝道,“待我们安全离开了,再想其他法子正名便好。只是宣布一个真相而已,你是大夙皇帝,有的是方法让所有人都知道。”
沈修珏的脸色越发的冷了:“你在保叶鹫?”
容不霏倒也老实:“本就错在你,何必非得将他整死?”
沈修珏:“我说过,任何想抢你的人,都得死。”
容不霏想了下,便换了个攻势,她搂住他未着寸缕的腰际,撒娇道:“我不要留在这里,我们先走好不好?”
沈修珏未说话。
容不霏知道他的性格,他不是一个被别人得罪了却会选择退让的人。她也知道,他最在乎的就是她,只要她愿意哄,他最终一定会听她的。
哪怕他会阴奉阳违,只要她能将他带离西妙便好。
就在她欲对他软磨硬磨时,他却转身压住了她,直接攻入了她的身子,恶狠狠道:“看来,你还没明白,你越是想护他,我越是恨他入骨。”
约莫天蒙亮时,叶玉带着一帮朝中重臣浩浩汤汤的进入了宫中,他们个个绷紧了脸直奔使宫。
他们刚靠近使宫,就听到容不霏酥媚入骨的叫唤声。大家都是成了家的人士,自是知道那是何种声音。
一时都更是难看了脸色。
叶玉更是吓哭了,赶紧率先跑了过去:“皇嫂,皇嫂……”去到殿门口,她便使劲捶打着大门。
由一位老王爷黑着脸下令:“来人,给本王将门给撞开。”这位是叶鹫的二叔肖王,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立刻过来了许多侍卫砸门。
后头的那些有头有脸的文武重臣们个个摇头叹气。
“这该如何是好啊?咱们这西妙的脸真是丢尽了。”
“竟然出得这样辱国之事,这这这……”
这门自是经不起砸的,很快他们便一道闯了进去。
入目的便是冷着脸看着来者们衣冠楚楚的沈修珏,以及在沈修珏的帮助下早已穿好衣服的容不霏。受沈修珏的强制,容不霏是背对着他们的。
容不霏正坐在床里侧,背对着来人使劲喘息着,脸色红的可以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