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汉子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摸摸鼻子尴尬一笑,仍不死心道:“那-----有机会能不能请老先生指点一二?”
独孤维唯都快被他蠢哭了,这人看着挺聪明的呀?怎么听不出话音呢?
那个年少的护卫倒是有几分伶俐劲,见杜岩这次理都不理同伴,忙上前作势推了年长的一下道:“郝二哥你说什么呢,这位先生明明看起来不比你年长几岁,叫什么岩伯?这不是平白把人叫老了吗......嘿嘿,先生看我怎样,我还年轻,可塑性很强。”
年长的郝二哥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狠狠瞪了年少的护卫一眼,挥挥拳头,用唇形说:“你小子给我等着。”
年少的护卫立刻谄媚一笑,维持着脸上的笑,转向杜岩。
杜岩这才瞥他一眼,道:“收徒就不必了,有空互相切磋切磋也好。”
年少的护卫心花怒放,连忙趁热打铁,“您看什么时候合适?您住哪里?去哪里找您合适......”
不等他激动完,街口过来一行人,正是萧雅和薛铮,却不见沈凌。
大家互相问了几句,眼巴巴瞅着街口,心都高高提着,连话都不说了。
一直等的独孤维唯都想重新出去寻找,才见沈凌晃晃悠悠回来了,一副吃饱喝足肚儿圆的样子。
果然听沈凌说,吃了好几种不同口味的浮元子。大家放下心来的同时,都忍不住被这小吃货气笑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独孤维唯估计外祖父、外祖母早已入睡,也没过府,只让沈凌把她买给太祖母的兔儿灯和浮元子捎回去。
都累得不行,各自归家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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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节过后,沈氏开始忙碌的脚打脑后勺。
独孤维清今年要下场,春闱在二月初九,老三独孤绍天的婚期也快到了。
还有趁名满京城的才子尚未定亲上门说媒的。春闱过后人家水涨船高,届时再登门就晚了。
老夫人一推二五六,啥事不管,自己享清福去了。
秋氏不帮忙就算了,还来凑热闹,说自己娘家侄女品貌端庄云云。气得沈氏差点一杯茶泼她脸上,咬牙切齿把人打发出去。
事情太多,沈氏便把无所事事整天晃荡的独孤维唯抓包,给她分配了负责独孤绍天婚宴的任务。
到了二月初八那天,沈氏坐卧不安,不是担心独孤维清没准备好,就是担心考场出岔子。
看得独孤维唯都看不下去了,劝她道:“您就安安心心的把心妥妥放到肚里,就我大哥那个千年狐狸,没把握的事他会干?”
换来沈氏一通喋喋不休的数落,吓得独孤维唯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