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捷从地上一跃而起,急急道:“小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独孤维唯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嗔道:“没事,走吧!”
不理会她一路嘀嘀咕咕,回到前面,正是觥筹交错,气氛热烈。
她吩咐侍女们为各位客人送上醒酒汤,一回身,见萧恪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坐在主位上随意歪着。她便吩咐下人另给萧恪准备醒酒汤。
独孤维唯的确有些累了,眼见众人自得其乐,今夜狂欢,还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时候,她可没那精力了。
便把事情安排给高通海,将叮叮留下来支应,然后又跟萧恪说一声,便带着阿捷回房休息。
毕竟劳心劳力这么些时日,再好的身体也撑不住。
回到飞花小筑,略洗洗便沉沉睡去。
约莫两刻钟后,飞花小筑的院墙突然翻进来个黑影。
这黑影悄无声息摸进房里,在熟睡的阿捷迎**轻轻一按,原本劳累睡得沉的阿捷便睡得更沉。
然后他掀帘进入里间,床上独孤维唯也是睡得正香。
那人依法炮制,让独孤维唯陷入沉睡,然后在床边坐下,就着小几上昏暗的灯光打量床上人儿。
她身上的薄被只盖到胸前,两只手臂随意放在被外,身上的寝衣胡乱穿着,露出两节欺霜压雪般的小臂。
胸口的带子也没系好,半敞着,白腻肌肤及精致的锁骨都呈现在他眼前。
再向上看,一张小脸白玉生晕,沁着点点粉红,肌肤细腻得找不到半个毛孔。
他抬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触手温软,滑腻异常。
她累得狠了,睡得那样沉,小嘴微微嘟着,出小小的呼噜声,显得那样可爱。
他不由喉头紧,吞咽一口唾液,不受控制似得弯腰低头。
袭面而来一缕幽幽的香,如兰似麝,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暖烘烘,致命得吸引人。
心头一阵阵悸动,忍不住便低头含住那双唇瓣。
柔嫩、温暖、芳香馥郁,似花瓣轻柔,又比花瓣多了几许柔韧。似蜜般甜美,又比蜜少几许黏腻。
这般美好的滋味,使他不由想要得更多,含着舔舐许久,恋恋不舍放开。
那唇上沾了唾液,衬得鲜艳晶莹,被shǔn xī 得略微肿胀,胖嘟嘟越可爱。
他忍耐不住重新覆上去,双臂将人揽住抱在怀里,脸上、唇上一阵胡乱亲吻。
然后无声的绽开笑容,胡乱在她身边窝着,把手往她腰上一横,闭眼睡去,
因记挂着黎明前离开,没多久萧恪便醒了。睁开双眼,枕畔青丝铺展,红颜如花。心中满满都是柔软甜蜜,心道若是以后每日一早起来,便能看见这张脸该多好。
此时酒意已经褪去,想起昨晚的荒唐,自己扶额不已。
他轻轻坐起来,替床上的人掖好被子。
拇指在少女吹弹可破的脸颊上轻轻摩挲几下,然后低头俯身在前额印下一吻,心里告诫自己,以后再不可如此待她,她年龄尚小,不能轻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