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维唯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大,心中的欢喜似乎要抑制不住冒出泡泡来。
她绽开笑颜,摇晃萧恪的手臂:“是不是,是不是嘛?”
萧恪一把将她原本就梳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揉得更乱,“你到底知不知道害臊!”
独孤维唯吃吃的笑,笑得萧恪忍不住别开头躲闪她的目光。独孤维唯越发笑得欢快,把脑袋抵在萧恪手臂上一阵乱蹭,嘴里道:“就不害臊,就不害臊......”
这小妖精蹭的他一颗心痒痒得难受,萧恪干脆伸臂一把揽住她的肩头,大手在她脑后一扣,把她按在怀里。
他的胸膛暖烘烘,能听到一颗心在胸腔中欢快的跳着,“砰嗵,砰嗵”,速度快得似要蹦出来似得。
独孤维唯的心跳便也跟着加快了速度,应和一般,两颗心跳动的此起彼伏。
“哎呦,险些忘了......”
独孤维唯陡然从萧恪怀中抬起头低呼一声。
她沉浸在突然而至的两情相许中,险些忘了此行的目的。
忙将沈莹的事大略跟萧恪说了,请他帮着找太医院医正明日去李府帮着看看沈莹到底生的什么病,有没有救。
萧恪承诺明日一早就让医正许大人去李府,教训独孤维道:“这么点小事也让你不顾身体亲自跑一趟?你那位岩伯不是很厉害吗,再不行你那侍女也行。”
独孤维唯知道他是心疼她,诞着脸灌迷魂汤:“我不是想殿下了么,我自己来一趟不是还能见见您。”
饶是萧恪知道她心里所想,仍是忍不住感到受用不已,强自按捺心头生起的蠢蠢欲动,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府。”
她身子正不舒服,估计不放心她表姐,明日还要去李府,虽然极舍不得,还是劝她早点回去休息。
回房换了衣服,用自己的披风将独孤维唯裹严实,戴上风帽。
惹得独孤维唯小声抱怨:“刚刚入秋,裹着么严实热死了。”
萧恪温声道:“你现在身子不舒服,受不得风。听话!”
吩咐下人备了有宁王府标志的马车,带了十来名护卫出门。
他这样特意亮明身份,也是避免巡街武侯盘耽误时间。查犯夜不犯夜的,宁王殿下这样的身份从未放在心上。
独孤维唯折腾一天,着实累了,上了马车,精神便有些萎靡不振。
萧恪有些心疼,揽过她的肩头道:“先睡会,到了我叫你。”
独孤维唯没跟他客气,横过脑袋枕在他腿上立刻便睡了过去。
马车行到定北伯府门外,萧恪没舍得叫醒独孤维唯,只把披风给她盖好,任由她又睡了一会儿。眼见时辰不早,方叫醒她,看着人跃上墙头消失在夜色中,满心愉悦返回府里。
独孤维唯第二日身上便没前一日难受了,早早起身跟沈氏一起去李府。
王氏已经到了,带了沈凌,就连大舅舅沈鹤行也在。李惟岳和李夫人、李怀佑,还有李怀佑的长嫂冯氏都在陪客。
双方见了面,沈鹤行急忙问独孤维唯:“听说你托人请了许院正?他到底能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