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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稳婆为难地看着夏侯风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是这姑娘的丈夫,留下来倒也无妨,可这姑娘都说了,这位公子不是她的丈夫,既然不是丈夫,怎么能留在这里?
这可是的损名节的大事啊![
夏侯风里没有走,稳婆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两人就这样僵在那里。
躺在床上的江南燕痛得冷汗直流,连口申吟都发不出来,几乎是半昏迷了。
她的腿间,不断地有润湿的液体漫开,染红了裙子,还有身下的被褥,看得人心头忍不住阵阵发寒。
眼看江南燕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血敢越流越多,稳婆实在是有些急了,也顾不得眼前这个男人的脸色是多难看了,开口道,“这位公子,你还是回避一下吧,如果再拖下去,产妇恐怕会有危险……”
尽管稳婆这么说,夏侯风里还是站在那里不动。
他不动,稳婆根本就不敢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