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言芝脑袋后倾,挺起胸脯,近乎呻吟地出声道:“不要。”
天籁。
赵甲第和蔡言芝一起如痴如醉,沉浸在这场几乎能算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中,只不过赵甲第和她很有默契地没有更进一步,不是**更胜**了。
足足一个钟头的缠绵后,蔡言芝恼羞道:“够了没?”
很能折腾的赵甲第抬头道:“你说够了我就停下。”
她沉默了。
于是结果可想而知,两人到凌晨三点多才勉强睡去,嘴唇都有点红肿,赵甲第想要跟她挤一个睡袋,蔡言芝倒是不支持不反对的软绵态度,可惜睡袋太小,这让赵甲第恨不得破口大骂,只能呆自己睡袋里昏昏睡去。清晨时分,天蒙蒙亮,按时醒来的赵甲第看到帐篷只有自己,坐起身,掀开帐篷,看到蔡言芝站在望天坪边缘地带,眺望远方,赵甲第伸了个懒腰,穿衣服的时候低头看了看裤裆,低声道委屈你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撼大摧坚,久久见功啊。出了帐篷,捡起杉树枝,站在蔡言芝身边,刚好日出,景色绚烂,映照得蔡言芝面如桃花,赵甲第跟着她看了十几分钟日出,发现她始终不肯跟自己对视,轻声问道咋了?蔡言芝转过头,似乎脸红了。赵甲第捧腹大笑,蹦跳到望天坪平坦处,耍了一套眉来眼去**剑法,打完收工,看到蔡言芝坐在一个树墩上,侧头扎辫子,赵甲第蹲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啧啧,竟然是单尾的麻花辫,没想到蔡言芝还会有这幅风景,素净风韵,凤仪天下啊。
赵甲第好奇问道:“怎么扎麻花辫了?”
依然歪着头的蔡言芝没好气道:“不好看?”
赵甲第忙不迭道:“好看。”
蔡言芝柔柔道:“上中学的时候,我一直扎辫子,后来就很多年没有尝试了。”
赵甲第蹲着笑。
蔡言芝站起身,甩了甩辫子。
赵甲第有点懂得为什么那么多傻帽皇帝愿意不爱江山爱美人了,其实一点都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