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辛睿,你这算是吃醋呢?还是欲加之罪呢?”虽然树挡住了月光,看不清辛睿的神情,但是心儿却莫名的有些心喜。
“你私自逃宫可是大罪,再加上偷盗御令那可是死罪,你说朕这是要做什么呢?”辛睿亦冷笑道。
“好吧,既然都是死罪了,那我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呢?只是你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掳’来,要是不见人回去,你猜方平皓敢不敢治你罪呢?”心儿抵着树干无所谓道。
“朕是皇上,谁敢治朕的罪。”心儿拉扯着辛睿的嘴角,学着他的声音粗着嗓子道。
“不说也行,朕现在就命侍卫送你回宫。”软的不行,来硬的,辛睿由树干站起,严肃道。
“哼,就会威胁人,小人,无耻。”心儿在心里低骂着。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吧,如果你是因为吃醋呢?那我就是因为想出来透透气,如果你是因为我违背了约定呢?那我就是被鬼吓的,至于你要选哪个答案,就由你自己决定了。”心儿说着亦扶着树赶干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