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傅诚赐看着额头微有薄汗的凌霄,真诚道。
“对敌人说谢谢,你小子还真是奇怪。”凌霄站起来,扔了一个瓶子到傅诚赐怀中,打量着傅诚赐道:“药,一天一次,一次二颗。”
“谢谢,我看你不像坏人,为何要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傅诚赐亦打量着凌霄,真挚的劝道。
“小子,你爹没教你,坏人不会在额头刻上坏字吗?”凌霄薄唇上扬,嘲讽道。
“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我从你的眼睛里虽然看到了愤怒与仇恨,但是你的眼睛却是干净的。”傅诚赐注视着凌霄沉思道。
“小子,别自以为是,这是我的地盘,惹火我,我直接将你绑到山顶喂鹰。”凌霄怒扣傅诚赐的胳膊怒道。
“朝廷命官一再被杀,是你派人做的吗?”傅诚赐忍着痛,一脸威严的质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以为凭你这样的废物能奈我何。”凌霄双眼喷火的瞪向傅诚赐,大手更是有意按上傅诚赐刚包扎好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