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呀,莫要对这老侯爷夫人,抱有太大的希望。”
夏池宛淡然的笑,风轻云淡,仿佛对刚才听说的事情,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面对秋姨娘此时的处境,夏池宛没有特别高兴,也没有特别伤心,便是连幸灾乐祸也不曾一丝一毫地出现在夏池宛的脸上。
看到夏池宛如此样子,石心跟抱琴便在想。
是自家小姐本就这么没有什么表情呢,还是自家小姐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关于老侯爷夫人吞了秋姨娘的那些钱财之事,可不光秋姨娘及老侯爷夫人自己晓得,夏池宛心中亦是有一、二的。
秋姨娘是个有野心的人,掌管相府那么多年,秋姨娘只从她娘嫁妆里拿了几件物饰,这话说出来,夏池宛能信吗?
可是,夏池宛不曾听说,老侯爷夫人“净”了秋姨娘的房后,夏伯然勃然大怒的消息。
由此可见,那老侯爷夫人也是个心黑之人。
夏池宛的嘴边,出现了一抹讥笑。
这老侯爷夫人的名声听着颇为吓人,成为侯爷府新女主人,似也十分霸气。
可看老侯爷夫人这贪小的表现,夏池宛觉得,这侯爷府不过尔尔。
当然,谁人会嫌银子多,这个道理,夏池宛懂。
但老侯爷夫人贪都贪到丞相府了,这便是夏池宛接受不了的地方了。
夏伯然还有几房亲戚,都在夏家的大本营豫州。
秋姨娘最不喜地便是与豫州的亲戚来往,总觉得豫州的那几房亲戚来自小地方,眼皮子浅,上不了台面,来了也是丢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