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诸位已经心情平复下来,可以听我说一句话,那我也不客气地说了。”
夏池宛的脸上,没有被背叛的愤怒,唯有郁结在心的担忧和被人误会的苦恼。
“说出来,也不怕大家笑话。相信大家都已经听说,在两、三个月前,驸马就病了,且病得不清。就驸马这样的情况,是根本无法令女子有孕的。可是,传闻中说,烈华公主那是有了一个月左右的身孕?”
黎序之都“病了”两、三个月,没法儿让女人怀孩子。
那么烈华公主这一个月的身孕,怎么解释的?
“早在两、三个月前,驸马便病重,卧床不起,所以谣言从何而来,我当真是无法理解。我绝对不是为驸马开脱,事实上,驸马当真是无辜的,有皇宫里的御医为证,且我自己本就会一些医术。”
“哎呀,那可真是一场误会了。”
男人听了夏池宛的话,还有些发懵。
来瞧热闹的女人一听,可比男人都理智多了。
黎驸马都病着呢,连命都快保不住了。
在这个时候,自然是保命比其他都重要。
哪个男人会傻到在自己本就命脉不稳,还与女子寻欢作乐,这简直就是找死的节奏。
有脑子的人,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提夏池宛所说的,黎序之病重期间不可能让女子怀孕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