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问你,你以前对本皇子所言,可还有瞒着本皇子的地方?”
十七皇子并没有让夏伯然站起来回话,毕竟十七皇子还厌着夏伯然的耍奸。
“这……不知十七皇子问的是何事?”
十七皇子不让起来,寝殿里又没有其他人,夏伯然就感觉到不妙了。
若是还有其他人在的话,那至少还有人与他一起,分担下十七皇子的煞气。
就那么独独一人跪在那儿,独自一人承受着十七皇子迫人的目光,夏伯然这心口便压得厉害。
“哪方面?”
一听夏伯然那话,十七皇子轻笑了一声。
可是,十七皇子那一声微微上扬,又满是危险的笑声,如同一利利勾,勾住了夏伯然的心,把夏伯然的心都往上提了提,那个叫疼啊。
“原来在本皇子的面前,你还分方面要不要说谎了?”
如果不是看在夏伯然还有用,甚至还有话要问的话,十七皇子一点都不怀疑,就夏伯然刚才那句话说出口,他已经掐住了夏伯然的脖子,要了夏伯然的命。
“不敢不敢,微臣哪里敢在十七皇子的面前卖弄小聪明,微臣怎么会有事情瞒着十七皇子呢。”
都说人多势众,因为寝殿里只剩下了夏伯然跟十七皇子。
当初做丞相的八面威风,夏伯然早已忘了干净。
所以一时紧张,夏伯然可不就说了一句傻话。
“是吗,那本皇子问你,关于易容之术,夏池宛可知道?”
十七皇子气势微收,这才进入正题,问出自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