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呢,明明这些事情他都没有得到半点好处,他还要为了这样一个爹,拿自己这个小家所有人的性命去帮别人搏吗?
说实在的,娄允理知道自己并不愿意再这么做了,更不愿意丢了自家一家的性命,成全了那个野种。
甚至便是事成之后的生活,都不是他所想要的。
若是被别人知道,他拼了那么辛苦的江山,最后便宜了一个野种,就算那会儿他是王爷了,有多少人在看他笑话呢!
更重要的是,他虽然不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但是这中间一定是发生了意外。
如此一来,他看那个野种不顺眼,那个野种能看他顺眼吗?
到时候,那野种成了皇帝,他只不过是一个皇帝,野种想要弄死他,有的是办法。
娄允理越想越不安,觉得事成不成,他似乎都是死路一条。
可是相比而言,若是不成,他倒是可以走一条生路,但是,他当真要那么做吗?
“相公,说一句不当讲的话,我当真什么都不求,只求我们一家平平安安的。只要相公不生气,我们只拿我们的嫁妆离得远远的。我相信以相公的财能,必然能利用这些嫁妆为我们的子女创下一份家业。至于公公那儿,相公你也不用担心,公公那么有本事,又有那么多的儿子。公公喜欢哪一个,正好可以重用哪一个,省得相公再受公公的白眼,吃公公的巴掌。”
说着,陶惠薇就摸了摸娄允理还有些发红的脸。
“可是对于我们不一样,相公,你是我们的唯一,不管你到哪儿,我们都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