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夏池宛怀了第二胎之后,已经很少再碰香茗了。
“你费尽心机,布了那么多的局,所为何来?”夏池宛抬起脸来,用冰冷不已的目光看着晋元风。
游牧族早就在她外公的手里吃过教训,更别提,当初游牧族与大皇子周玄启的交易上,吃了大亏,不但付出了大笔的财务,更重要的是,游牧族那是在大周国的身上没捞回一点的本。
就那一次的重创,人员伤亡没什么,而钱财的损失才是最致使的。
因此,若是游牧族的小头领没点依仗的话,又怎么可能在大周国大败大奴国的这个关头来挑衅于大周国。
就连偌大一个大奴国完全败倒在大周国的脚下,小小的游牧族,便是再厉害,也顶多是比乌合之众好一点,必是有人借了游牧族的胆,游牧族的人才敢寻上门儿来找死。
夏池宛左思右想,这样的人物,除了晋元风之外,当真找不到第二个了。
毕竟大奴国本也是在大晋国先皇的推动之下,才敢向大周国宣战。
有一便有二,晋元风再挑动了游牧族对付大周国,如此想来,其实并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而她三舅受伤?夏池宛嗤笑了一声,这分明就是想把序之从她的身边引开。
这么多的线索加在一起,她想猜出一个晋元风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反而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