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宛笑了笑,只不过这个“给”跟一般意义上的“给”是完全不同的。
她“给”晋元风,晋元风也必须“给”她银子的。
“如此一来,我大周国便成了大晋国的恩国。若是日后大晋国再对大周国有什么不仁义的举动,那么就轮到我们大周国师出有民了。”
不给,大周国是大晋国的仇国,大晋国攻打大周国,那是应该的。
相反,给了,就算大周国要了大晋国的银子,这银货两讫,但是情不讫。
大晋国要是敢对大周国怎么样的话,便是忘恩负义,无耻卑鄙。
身为上位者,对于名声言顺这四个字,皇帝还是很看中的。
谁都希望自己才是仁义之师,而对方是奸险小人。
“当真?”夏池宛把话都说成这个样子了,要是皇帝再给夏池宛给脸色看的话,那就是皇帝的不对。
“儿臣对父皇不敢有半点欺瞒。”夏池宛重重点头,她的话真得不能再真了,简直比珍珠还真啊。
要说起这一百万两的事情来,其中当真是相当复杂,要考虑和探查的东西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