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云山被对方一阵奚落,心中暴怒,加紧油门追逐起来。而此时的我似乎被他们越拉越大,眼看就要追不上来,所过的弯道都能听见观众对我的嘘声。而在此刻,我却在山路边缘停了下来,下车后走到隔离带旁边。
当然我不是要放弃比赛,而是要做一些只有我能做到的事抬起脚几下将隔离带踹开,然后推着摩托车往后退,加足油门后从隔离带的缺口一下子飞了出去。这就像是自杀,隔离带外面是深渊一般漆黑的山谷,普通人落下去百死无生,但我不是普通人。
摩托车在空中下坠。加速度虽然让它往前冲了几米但却没办法保持一直前冲的状态。而就在此时,我伸手一捏,五行光华在漆黑的山谷中大作,下一秒狂风托住了摩托车向前送,另一边我伸手一点,下方五行光华之中金光跳动,将对面的隔离带一下子切开了缺口。已经变成龙卷之状的狂风将我送到了对面的山路上。
然后风暴散去,我安然无恙地发动摩托车,继续前行,而此时我距离终点已经非常近了。
安倍云山最终还是没能超过红日之子的队长,心情郁闷的他差点就动手杀了红日之子的队长,但考虑到自己阴阳师的身份还是作罢了。
然而,当他们俩开到终点的时候却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我拿着一罐啤酒正靠着黑色的摩托车喝着,身边站着一圈惊讶而崇拜的年轻人。
“你”安倍云山只能说简单的中文。但他吃惊的表情已经映满了整张脸。不仅是他,红日之子的队长也像是见了鬼似的看向我。
我摊开手对着耳麦说“前利雨郎,你帮我翻译翻译。让他们把欠我的钱给我。”
“山哥,你你赢了怎么赢的”他大吃一惊地问。
“下次有机会你问问崔震我当年怎么送他们下墲倘仙山的你就知道了,别废话,快翻译。”
片刻后红日之子的队长郁闷地拿着二十万日币过来,交完钱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而安倍云山走过来的时候抓着钱问我问题。
“他问你为什么要来参加比赛是为了羞辱他吗”前利雨郎翻译道。
“你告诉他,他应该感谢我。如果没有我他今天面子就丢大发了,还有你告诉他,下次再见我记得把耳朵和鼻子上的洞都塞住,还有不能发脾气。”说完我接过钱,开着摩托车走了。
安倍云山气氛地一脚将自己的心爱的摩托车踹倒,气急败坏的样子,下一秒却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回到住处,军龑还在看电视,感觉这家伙都不怎么出门。
“你怎么还在看电视啊”
“看你的样子今天过的挺好”军龑笑着反问我。
“还行吧,赚了点小钱,我上楼休息了。对了嗯你再帮我找个日文老师吧,我总听不懂他们说话,好烦躁。我休息了,你早点休息,别老看电视,那玩意儿有啥好看的。”
而此刻,在六本木一家私人会所中,安倍云山推开门看见了化着浓妆正在喝酒的芦屋芳子。另一边,山路上前利雨郎正坐在一个光头大叔的车里,忍受着满车子的纳豆味儿,和光头大叔一脸猥琐的笑容,缓缓下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