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睁开了眸子,微喘着,却笑得很贼:“你不是说你不吃醋?说你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现在又关心起了情敌啦?”
慕云启唇,居然往她唇上咬了一口。
她娇嗔了一声,才道:“我觉得他这人也没什么的,上回跟我表白后,我拒绝了他,他就用手打破了玻璃,拿流出的血给我写了封情书。虽然我很感动,但是我可没有接受他喔。”
慕云的眉都皱在了一起:“写血书?”
“嗯。我室友说,他那种人一定会打老婆的,不过也不关我事了,我都不可能成为他老婆。”微微说得是没心没肺,慕云听得是胆战心惊。
他打开了车门,微微背起包包,一蹦一跳地走在他身侧,牵起了他的手。
“今晚怎么你妈妈没有催你马上回家?”
“当然不催,我妈妈不在家呀。”微微说得天真,“她和我爸爸去参加人婚礼了,我不爱去那些地方,都是我爸爸生意上的那些朋友。”她撇着唇,佣人已经上前替她打开了门:
“小姐,你回来了?”
“嗯。你忙你的去吧。”微微踢掉鞋子,拉住慕云进了自己的二楼套房。
“总算考试周结束了,慕云,陪我看鬼片!”她兴致勃勃地坐到了地上随意扔着的软垫上。
房间宽敞,比起寻常人家来说,或许全家的实用面积也没这个大。
一进门,就是巨大的内嵌电视屏幕。
微微酷爱看鬼片,疼爱女儿的韩爸爸还特地到国外制作了目前最大的60寸电视屏幕,成为女儿家庭影院里最重量级的配置。
灯全部熄灭了。
微微钻进了慕云的怀里,手里捏住了胸前闪亮的碎钻十字架。
慕云一阵好笑:“既然觉得怕,为什么还要看?”
微微探出个小脑袋:“我不怕!我全家都有耶稣主在时刻保佑我们,任何邪气都没办法侵蚀我的!”
慕云这个标准的无神论者撇了撇唇,并不答话。
“看看,信主,人生就会有寄托的。”微微眨巴着眼睛,整个人坐在他膝上,“慕云,你这个周末陪我做礼拜吧?”
慕云挑眉,就着她的姿势,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一俯身,就深深地吻住了她。
怀里是软玉温香,他的眉头却越锁越紧。
屋里是这么地黑。
他的鼻端,是若有似无消毒水的味道……
他阖上了眸子,感官却变得更加地敏锐。
那味道,不断地往他鼻端里钻。
熟悉得,根本不像是他的味道,反倒,像是夕颜的味道!
那张倔强的脸,那不屈的眼神,那沉默的背影,在在地都在诉说着她的反抗!
他阖紧的眸子越眯越紧,连同眉头,都皱了起来。
怀里的人,好像越来越陌生。
那感觉,诡异得就好像他在搂着夕颜亲吻一般!
一分神,微微的贝齿划过他的舌尖,轻微的痛楚传来,那丫头已经松开了他的唇。
“唔,我是不是咬伤你了?”
慕云睁开了眸子,轻拭着唇角的血丝:“没大碍。”
眼前的人,眉眼仍旧是熟悉的微微,只是他的眉头,没有松开。
“你可别乱来。”微微的脸涨得通红,“虽然我爸妈不在家里,可是圣经里告诉我们,第一次一定要等到结婚后才能给自己的丈夫的,现在,我们,我们不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