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阿年恨不得一拳打飞奔驰挡风玻璃!
管止深把阿年搂进了怀里,莞尔的解释,顺毛,安抚着:“阿年……别乱吃醋,醋吃多了也不好,我带你去吃比醋好吃的东西,你知道,她英语特别好,真的只是来当翻译的……”
“跟你翻译雅/蠛/蝶吗?”阿年踹他。
管止深完全妻奴模式,摇头:“没有过,你叫的最好听。”
“你英语也好!需要什么翻译?”阿年纠结。
管止深蹙眉,“认识你之前,我内向,不爱跟人说话。”
阿年:“…………”
死一边去!
阿年觉得管止深就是不想说实话,他口中的话真真假假向来如此,回答个问题也是惯性的模棱两可。
这一趟三亚来的失策,管止深惆怅,女人吃起醋来也很可怕。吃完东西,管止深说,我们回去造人,阿年摇头,今日心情不佳,不宜造人。
“如果我一年心情不佳,一年都不宜造人……”阿年黑脸,好想告诉他,爱造人跟你的左右手回房造。
可是,那样是不是显得自己太没形象了??
心情不好就狠狠的买东西,花他的钱,是不是要这样做?可阿年不太擅长花钱,阿年买了一堆,花了有两千多块了。
阿年看着管止深替她拿的那些东西,心在滴血,没有一个是有用的,走这一路被商贩骗了一路的钱,阿年觉得……唉,败家==
走的累了,终究还是要回去。
第二天早上,管止深要带阿年出去见他的朋友,他已经上车了,阿年刚要从另一侧车门上车,看到了在整理后备箱东西的那位司机,关上车门跑过去迅速的问:“知不知道他们上次来,花了多少钱?”
“各种娱乐消费,加在一起,有将近百万……”司机说。
管止深立刻打开车门,下了车,这个司机!!!!!靠!
当他下车,阿年已经问完了……
都上了车,阿年一想到自己昨晚花了两千心还滴血,就愤怒了,那一百万里,管止深究竟给李秋实花了多少?十万?一万?一千?一百?十块?一块的话,阿年还觉得差不多可以原谅他……
中午,管止深带阿年去了海滩上,阿年对这边不熟悉,放眼望去,真的没有裸泳裸晒的人……
刚怀疑管止深骗人,就听管止深说:“那有一个裸的。”
“哪呢哪呢哪呢……”阿年激动的看过去,什么,就是一个光着身子的几岁小男孩子。
阿年晒黑了,但她一向是个不太在乎外表的人,不怕太阳,也可能是没谈过被男朋友嫌弃外表那种恋爱的缘故,所以自我感觉一直都还算良好。
下午,玩着玩着,阿年说累了,困得想睡觉,管止深一样也想睡觉了,阿年其实不是想睡觉了,主要是好多罩杯凶猛的美女,阿年自卑的同时,时刻关注管止深的眼睛,他往美女胸上瞄没有?
狡猾的家伙似乎跟她对着干,戴上了墨镜,到底他偷偷看没看美女,阿年不知道……
管止深趴在海滩上,阿年给他捶捶背,叽咕:“管先生,捶背一百万……”
“阿年,不要生气,这些年,我一直一个人生活……”他说。
阿年顿了顿,说“没有认真的生气,我跟你闹呢。”
管止深笑。
阿年在一旁给他捶捶腰,老了,要多捶捶对吧。阿年继续说:“如果以后我生的是女儿,我们两个一起闹你。”
“宝贝有可能会跟我一伙儿。”他说。
“为什么?是我生的……”
“她的爸爸太帅。”
“……”
阿年和他精神很放松的享受这一天,总有路过的美女看他,阿年说,我想在你背上睡?管止深‘嗯’了一声。
像个小壁虎一样牢牢黏住他的身体,张开双臂抱住了他,趴在他宽厚结实的背上睡,阿年不多时就被舒适的阳光给晒的困迷糊了……
阿年的活泼,总能掩埋管止深的深沉,晚上在房间里,管止深打开手提,处理事情,等他处理完了,阿年说,我上一下qq,问郑田一点事,管止深没有站起来,拉过阿年坐在他的怀里,阿年被他抱着,专心的上线跟郑田说事情。
处理完正事,阿年叹气,拿起白天跟他开玩笑的一百万酬劳,一张支票。阿年苦恼:“管止深,我要花掉这一百万,不知道怎么花……”
“你可以存起来,慢慢用。”他说。
阿年想起司机说的,不到十天,管止深他们消费百万,摇头:“不行,我在三亚要用完。”
“……”
今天,管止深很温柔,阿年一扭头,她的唇角刚好碰到了他的,不经意的一吻,管止深目光灼灼的看阿年,闭上眼睛重吻阿年,“嫖我……”管止深抓住她的手,拿开那张支票,手臂揽住阿年的双腿膝弯处,抱起阿年起身,吻着把阿年抱去了大床上。
嫖管止深一次一百万,阿年><。
三亚的第三天,阿年上线跟苏宇阳聊了一次。
苏宇阳问她谈恋爱的心得,阿年敏感的觉得,苏宇阳有点不对劲,但不是对自己有好感那种,是觉得他在侧面打听什么。
阿年又怕是自己想多了。
苏宇阳听郑田说的,阿年来z市是因为方默川,而管止深是方默川的表哥。阿年不想跟别人解释什么,误会就误会,不太在意。好听的故事三句两句也讲不好,讲走调了,跟歌走音了一样给人的感觉。
阿年自己也觉得如同梦一场,在a大北门见到管止深,从他的言行上,俊美的五官上,怎么能看出他心中藏着那么多不为人知的温柔过去?
计划中,这是两个人在三亚的最后一夜。
深夜里,管止深的手机响了,他接了,阿年也醒了,缓缓睁开了眼睛就听见他说“先打120”阿年不知道因为他刚睡醒声音才如此黯哑,还是情绪影响?他挂断了,阿年问他怎么了,他没说。
“谁怎么了叫救护车?”阿年怎么睡得着。
管止深搂过阿年,躺下,额头抵着阿年的额头说:“李秋实,她手术的地方突然疼,疼哭了,她朋友cc赶过去了,打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