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止深在沙发上无聊的换台,看电视上的各种广告,全部广告他都不感兴趣,也很少看,但他真的认为广告比电视节目有趣那么一点点。
阿年出来的时候,擦着头发,身上穿着浴袍走过来愣愣的看他:“你笑什么呢。”
“一个很有意思的广告,我认为你很需要买这个。”他正笑着,却发现屏幕上已经换成了另一个广告,他起身皱眉拿遥控器不停换台:“我找一找,别的台还会播放那个广告,十几分钟之内我已经找到好几个台在播放那个了。”
阿年坐下在沙发上,好奇是什么广告。
不多时,他找到了,里面有动画,动画的小人儿在说‘不怕侧漏’……一个女人在床上翻来滚去,白色裤子完全没事。阿年看完囧掉,一个卫生棉广告啊。
每个月的例假到访最最汹涌的那两天,阿年都不想跟他睡,怕一不小心‘霸气侧漏’殃及无辜男……
管止深洗好了澡一直等她,迟迟不睡,是想要趁着她还没离开的这几天,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多温存缠绵几番。
她躺在了他的身下,在沙发上浴袍半晌,浴袍带子松垮垮的垂在地上,白皙鼓鼓的胸脯和诱/人双腿露在了他的炙热视线里,他低下头,欣赏这具娇小已熟的女人身体,微喘的鼻息喷着热气,薄唇轻轻吻在她白嫩肩胛上,一直向下,薄唇似要吻遍她的身体,一边吻的她身体扭动,一边大手蹂/躏着她的翘臀,两人同时无法抑制地闷哼出声。
做完,阿年突然想听他唱歌。
于是在卧室的大床上,他一手搂过她的身体一手揉着她的右胸,→_→他说她右边的胸偏小,要整夜揉,薄唇贴在她的耳边,沙哑磁性的嗓音轻轻哼唱:
灯熄灭了
月亮是寂寞的眼
……
阿年额头往他的怀里蹭,缝针处痒痒的,他唱的好听,可这歌真的太老太老了,她想起了许多十几岁时的事情,快乐的在巷子里奔跑穿梭,拽着外婆在摊儿上给买的大蜻蜓风筝,满街地跑,小卖部那时放的歌曲犹记在耳,还没有忘。
“你会唱《千纸鹤》吗?”
“那个是九几年的歌,但是我会……”他说。
“哦。”
渐渐睡去。
……
管三数在医院养着身体,阿年听李晓婉说,管三数的心脏更不好了,一只耳朵有点耳聋的症状。李晓婉在医院伺候了一天,第二天撤退了!
婆媳矛盾,分分钟升级。
方默川不管,媳妇儿不杀人放火就成。
保姆的弟弟在拘留中,这边保姆求方默川的爸爸,方默川的爸爸来医院当说客,但是管三数势要咬死这个保姆的弟弟,给些教训!
在这些人的烂事僵持不下时,到了阿年离开z市的日子。
管止深去送,阿年和郑田苏宇阳汇合。
“我们大家会互相照顾的。”郑田对管止深说。
他有事忙,这里在等领导的人他都不认识,只能送到这里。
管止深离开后,打来电/话,让阿年把手机给苏宇阳,他问:“此次你们考察什么?方便告诉我吗?”
苏宇阳迟疑了片刻:“为县城第二年年初召开的危房改造会议做准备,协助下访了解情况,走基层调研,做详细的记录。”
他蹙眉。
“从z市开车过去,你们需要多久?”他问。
苏宇阳顿了一下:“三个小时吧,开90以上100一下这个速度。”
管止深满意点头。
“谢谢。”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