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5分阿年就到了,他订的地方距离阿年那边很近。
阿年是跑去的。
管止深抵达的时候,见到了阿年,阿年过来挽住他的手臂,问他:“你袋子里拿的是什么?给我的?”
他不说话,带阿年上楼。
“不在一二楼吃?”阿年看着一二楼的餐厅问他。
他说:“上9楼。”
很快就到了9楼,他在一楼取了钥匙上来的,阿年进门惊讶:“这是什么意思的餐厅?”
靠落地窗边上摆放着一个欧式餐桌,一条紫色的双人沙发,一个开放式的厨房,厨房里有新鲜食材的数种,其中有的生鲜还在冰块上摆着,在这个室内温度下,冰块冒着白气。
管止深拉她的手说:“朋友新开的餐厅,上个星期开业你知道,你刚好没时间过来看。这一间我定了,暂时交了一年的费用,体验体验,如果感觉很好,我会一直要这间房,如果感觉一般,一年过后不要了。”
“体验什么?”阿年不理解,自己做饭吗?那回家吃啊,如果喜欢这种空间的地方,可以回公寓啊,不是自己也有独层公寓呢吗。
他站在厨房里,背对阿年说:“不!两个地方是不一样的感觉。”
他把纸袋子放在了紫色沙发上,西装外套也放下了,他开始一心一意地制作起了西餐,阿年挠挠头,他的爱好还真是奇特,在家做东西做不够,还要跑到外面来做……阿年往纸袋子那里挪动,却被他发现。
“过来,帮我一个忙。”他说。
“哦。”阿年过去。
几分钟后,厨房里是他忙碌的身影在制作食物,她攥着小拳头给他捶背,按摩,按的不耐烦了,阿年说:“你个子高,我按不到了,算了,不按了。”
“按底下也行,喜欢哪儿按哪儿。”他说。
阿年无语,底下你个头啊底下,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仍是不改下流本色。
今年阿年25岁了,她明白了很多成年男女的相处之道,在杂志社,接触了许多其他杂志的女领导们,偶尔约出去一起吃饭,阿年会听她们说起,在这个到处充满***的社会上,情与yu,是男人和女人需要的主要精神食粮,男人为女人奋不顾身的数不胜数,女人为男人肝肠寸断的一样数不胜数,而有一部分女人驾驭优秀男人的办法呢,就是在yu上满足他,给他
比较新奇的东西,让他兴奋。
阿年理解这意思,不过人家也说了,有些依靠大尺度性ai技巧驾驭优秀男人的女人当中,不排除一部分是在驾驭别人的老公。那么在这样的一个社会上,优秀男人的原配妻子要怎么做,才能守得住自己的老公?
学会更大尺度——打败外面的大尺度??
no!
阿年觉得那不是可取的。
是不是有那样的一句话,是猫改不了吃腥?阿年也不太知道具体怎么说的,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如果管止深贪恋外面女人给的,那她多努力也是白费的,以一敌百,得把自己变成什么德行才能较量过那些狐狸jing?跟那种女人学习,学的到好吗?同一件事,好女人的做法和不好女人的做法是两个样子的。
25岁的阿年很注意夫妻相处之道了,保持新鲜感,保持和他的性距离,让他像个想吃糖果舔一口又吃不完全的馋嘴孩子一般。
阿年也曾担心管止深在外面经不住诱huo,管止深的回复是,别说是在家外面,就算是站在地球外,我不给其他女人靠近我的机会,她诱huo得成吗?难不成隔着二里地我能看着哪个女人就射了?
艾玛,阿年觉得他真直接==
在厨房里阿年问他:“止深,如果是a/片里的女主角按,大概会按哪里?”
“腰,臀,再到器guan。”他直白讲。
阿年哦了一声,柔软手指给他捏了捏腰,仅限于给他捏一捏腰,不能再进行别的了,一个男人,在制作西餐的过程中下身制作硬了……那画面太奇怪阿年怕受不了。
他忙来忙去,阿年追着他按摩他的腰部。
12:30,东西都制作好了。
他打了个电/话,有人上楼送来红酒。
阿年说:“开车红酒可以喝吗?也是酒吧,含酒精就不行的,止深,你不要喝了。”
“给你喝的。”他倒完,抬头说道。
啊?
阿年惊呆。
——他没有骗人。
他下午要亲自开车出去办事,不能喝酒,要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人。阿年吃着吃着的确渴了,就喝红酒。
结果两杯下去,阿年晕晕乎乎的。
酒劲儿很快就上来了。
眼睛有点热的看他,问他,dv是不是你拿走了?
管止深看她,对,我拿走了,你怎么有这部dv?
阿年说,我不知道,一个快递小哥送来的dv,地址上面没写,那是一个真快递小哥还是假冒的呀?
——方默川?管止深不解。
管止深起身,牵起阿年的手带她走向了沙发那边,他坐在沙发上,打开dv,拉阿年,让她坐下,阿年喝的脸红眼晕,一下就坐在了他的身上,和他面对面的,阿年低头看他手里的dv,他却停止摆弄dv,抬起眼眸看她微醺的样子,粉红色的嘴唇娇艳欲滴,管止深怔怔地吻了上去。
轻咬着她的粉唇,像果冻一样可口滑嫩,不禁越吸越狠。
放下手里的dv,抱住了她的身体,压倒在紫色的沙发上,突然ci激的有了一种初次要她的感觉,管止深带着几分迫不及待,阿年醉的推拒。
当他在沙发上对她身体上下起伏,进进出出的时候,喘xi低喃:“你用手给我按腰的时候,我就想要,唔……”
阿年每次一醉就会说起胡话,对他做起害羞的事。所以管止深隔一段时间就要灌醉阿年一次,适当的让她尝尝酒的味道,不伤害身体的情况下,他要她的热情,也要趁机检验她的心事,不要怪他现在这么卑鄙的检查,那是因为阿年生完孩子以后,没有了在日历上写下小秘密供他查看的爱好。
——
缠绵事后,阿年醒来已经下午四点了。
他出去办事回来了有半个小时。
阿年看着自己满身赤luo,和肌肤上一片片狼藉的吻痕,气的打他,干嘛要擅作主张让她睡了不叫醒她,干嘛不问她意见就替她请假说孩子在家闹不让妈妈走,明明就是他在她身上闹不让她走。
半清醒的阿年,被他安抚了很久才好起来。
他脱了外衣,斜躺在沙发里,上身肩膀倚着沙发的一侧,阿年身上只改了一条白色的薄毯子,双腿光裸着,双臂也是,纤细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被他一条手臂抱着,管止深肺部痊愈后,某些场合上沾了烟,戒不掉也是因为医生宣布痊愈了,现在他知道抽烟节制,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
管止深皱眉,一手夹着香烟,弹了一下烟灰,重新将香烟搁在嘴上,他一手拿着dv,一手去按,和阿年一起看dv,解释那一幕幕时他的心情,阿年在他怀里躺着,看着dv,听他说起小镇上的种种,心里酸酸的开心,幸福。
dv里清风阵阵的巷子,走过的人们知道它短而窄,可却不影响巷子里溶解着他情动时的所有柔情万种。
他低头吻了一下阿年的额头,说:“这个巷子,纪念着我的声音怎样轻声呼唤过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