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好,价钱公道,还能免费一饱眼福,傻子才不来。
鲍叔站在柜台后,笑眼迷迷地劈里啪啦打算盘。
日进斗金日进斗金,这月的营业额又比上个月高了,看来还得再加几道特色菜。
眼一抬,老脸笑得跟花开似的,“逆天少爷,回来啦。”
这老龟奴穿了一套锦缎掌柜服,人比以前看着顺眼多了。其实他做了这掌柜,比他以前当龟奴不知道多赚多少钱,哪有不乐意的,简直当玄凰是再生父母。
玄凰是个大气的人,出手相当阔绰,也决不会让手下人吃苦,鲍叔和一群原本南风馆的打手,现在对她是真心佩服,妥妥帖帖地服。
人就是那样,在某个特殊环境下,周围都是臭流-氓,你不下-流也跟着下-流了,现在换了个正常工作环境,人就看着朝气蓬勃多了,心里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个,跟晚歌他们也相处融洽了。
玄凰点点头,“你忙你的,我自己上去。”
“好好。”鲍叔频频点头,冲着楼上一嗓子,“逆天少爷回来啦。”
“逆天,逆天……”
“逆天……”
“逆天回来了。”
“我的小逆天来了……”
一窝蜂的美草涌了出来,玄凰不够淡定,嘴角微微一抽,再次像首-长一样竖手跟他们打招呼,“好,好好!嗯,嗯!你好,你也好,大家都好。。”
这情形可把酒楼里的顾客,羡慕的口水一把把流,这小锅盖,怎么就那么大艳福呢?
玄凰也不明白,怎么就这么大艳福呢,这真是……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惆怅,惆怅啊……
“逆天……”
“逆天。”
“嗯嗯。”玄凰被一堆人簇拥着上楼,到了最里一处名唤逆天的套房。
“逆天!”汹涌热情的美人们扑了上来,争先恐后抢着抱她。
玄凰差点被挤的没气了,推来搡去,小脸皱成一团。
突地,套房内室的门给人打开了,一声怒吼传来,“全都给我住手!”
美人玉臂嗖嗖地缩了回去,一个个气呼呼地念叨着,“晚楼凶我……”
“晚楼凶我……”
套房里间出来风格迥异的俩人。
一个十七八岁,青丝白衫,不扎不束,肌肤隐有光泽流动,望着玄凰的眼里闪着温柔纯净的琉璃色,容貌如画,雌雄莫辨。
这晚歌,是越长越美,越长越迷人。
另一个十五六岁,通身黑衣,精短的墨发飞扬,双臂环胸,嘴角高高扬起,漂亮的小脸上,水晶般的眸子含着一丝怒意,“舍得死来了?我还以为要备好棺材,才能见你最后一面呢。”
“晚楼,别这样,别这样嘛。”晚歌急忙推他弟弟。
“本来就是!”晚楼这家伙,嘴巴恶毒依旧,“一年多音讯全无,不是死了是什么?”
玄凰摸摸小鼻子,知道这次自己修行过头了。
可她也没办法,被师父禁足,她又打不过师父,就只能老老实实呆在清风岭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