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凰没说什么话,只是给了那侍卫头子一个冷冰冰的目光,也就是这么一眼,便把侍卫头子一肚皮火给浇灌了下去,再也没什么脾气了。
好冷厉的眼色!
侍卫头子联想到厂公李详的警告,当下不敢再造次,急忙行了一礼,“程云萧阁下,女王昨晚病发,疼痛一夜,还请阁下快快入宫,给女王医治疾病。”
玄凰见他为人还算识相,便点了点头不再刁难,“走吧。”
一行人坐着马车快速来到西昌王宫,大太监李详带着人早已侯在宫门口,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此刻见到玄凰,李详松了口气迎上来道,“阁下终于来了,快快有请,女王因为难耐疼痛已经昏厥过去三五次了。”
“是吗?”玄凰这阴险的小家伙,心底那叫一个暗爽,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切地问道,“这样啊,厂公倒是跟本药师说说,这女王怎么好端端的发病了?照理说按着我所开的药服用后,就应该没事了啊!女王她是不是在服药期间行了房事啊?”
李详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回头拱手道,“药师真是料事如神啊。不错,女王服药期间,的确曾经传唤过王夫张晏月数次。”
“咳,昨儿也是在行房之中,感觉凤体不适……”李详又道,“女王也是好面子的,药师知道就好,可千万别再说教了。”
切!还好面子,这贪色贪的命都不要了,好屁面子!
估计这女王是好了两天就天天传那美少男张晏月服侍,什么数次什么偶尔,那都是李详护着女王的面子胡诌的。
玄凰心里有数,表面仍然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这可就麻烦了!”
厂公一愣,急忙连连拱手,“希望药师务必把女王治好,花再多钱本公也愿意。”
玄凰扫了他一眼,嘴上一个劲说“那是那是,职责所在”,心底却不停冷笑着:你这个厂公,说得倒是真心实意,似乎极其为女王着想,其实还不是害怕女王一死,你自己权利倒台,气焰被四大门阀完全打压下去?
闲话间,众人开路,带着玄凰来到女王寝殿前。
还没走近便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鞭子的抽打声,伴着一道怒吼,“你这不肖子孙!陛下要是有一丝不妥,老夫头一个要了你的狗命!”
玄凰皱了皱眉,随着大太监李详步上台阶,看到宫殿门口跪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少年。
张阀家主跟发了狂似的狠狠抽打他的身子,那孩子可怜巴巴地抱头跪倒在地,不停抽泣。
玄凰一径冷笑,看这爷爷抽孙子的架势,好像这孙子不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孙子,倒有点像是掘了祖坟的仇人!
张阀家主亲自动的手,下手死劲的很,其他三位家主就在一边围观,还时不时冷言冷语煽风点火地调侃道,“张家主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啊。若是女王真出了什么事,岂是你孙子张晏月一条命够赔的?合上你张家全家的性命也不够抵债啊!”
这四大门阀的家主,就这种为人处事的态度,玄凰真是一个也瞧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