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陌话落,横抱起沉醉便大步离开。
红久见状,慌忙就要跟上,怀陌脚步不停,只冷声道,“想要她活,就别跟上来!”
红久顿了顿,小白拉住她,朝她摇头,“放心吧,我们手上有沉鱼,沉醉会没事的。
红久犹豫一番,终于作罢。
怀陌抱着沉醉径直到了另一个房间,进门,迅速走至床前,将她放到床上。
沉醉一直没声没息,眼睑垂着,仿佛他救与不救,已经不再重要,她早已没有生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刚才他那一剑,真的已经杀了她。
怀陌将她扔到床上,随即又折回门外,一拍手,便有一个黑衣人忽然出现在他眼前。
“爷!”
“去把香荷带来,让她带上解药。”
“是。”
黑衣人转眼离开,极快,黑衣人便领了香荷回来,香荷交给怀陌一个小瓷瓶。怀陌打开看了看,便挥手道,“都下去!”
说完,关上房门。
怀陌重新走回沉醉床前,当着她的面,从瓷瓶里倒出一粒药丸,却是他自己服下。
整个过程里,他一直盯着沉醉,仇恨的凶狠的目光。
沉醉仿佛完全感觉不到,也不在意他自己吃了解药。刚才,与沉鱼在一起时,他对她的恨太深了,已经刺激得她麻木。
怀陌服了药,将瓶子一扔,“啪”的一声,昭示着他此刻的怒气和不耐烦,随即,倾身去脱她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原以为已经麻木,却仍是在被他碰到时一颤,沉醉用力抓住他的手,阻止他。
怀陌一声冷笑,“不是要我救你?”
“你要怎么救我?”沉醉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交欢。”
果然……沉醉睁大眼睛,“我不信!”
怀陌用力抽出被她抓着的手,嘲讽,“你当我愿意救你?若不是沉鱼的命握在你那丫鬟手上,你当我愿意碰你?”
怀陌说着,冷笑一声,转身到梳妆台前,拿起一面铜镜又折回她眼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啊!”
怀陌动作太快,沉醉还没有心理准备,忽然撞见镜子里面目已经毁去大半的女人,一时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仿佛她的惊吓让他发泄了心头仇恨,他将镜子一扔,快意地勾了勾唇角。
沉醉失神地望着床顶,如失去灵魂的玩偶,再也不阻止怀陌脱她的衣服……
“遮住,我不想见到你这张脸!”
他将她脱得一丝不挂,扔下一方纱巾,正好覆住她的脸。
……
她不着寸缕,他却只脱了裤子,衣服还穿得好好地。还是和昨晚一样,没有任何前戏,就直直冲了进来。
好在他昨晚的狠心,没有为她擦拭身子便离开,她又毒发而醒,一番忙碌下来,身体竟还稍微湿润,至少已经没有昨晚那种几乎将她撕裂的痛楚。
又好在他的嫌弃,她的脸被纱巾遮着,不至于让他看到她的眼泪,让她的屈辱更多一层。
她以为她已经死了,原来还有感觉。
他的坚挺一次次贯穿她带来的灼热的痛感让她的脑子一次次更清楚,他又急又重地撞击着,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急切。
急切……是啊,急着去救沉鱼。
眼泪涌得太急,她都能听到耳边泪水落到枕头上沉沉的声音,她听着这声音,强迫自己不去听他身上男人粗沉的呼吸声,不去听两人身体撞击的身体。
屈辱、疼痛,她几乎想要死去,她死死抓紧了床单,指甲仍旧透过床单陷进了手心。
原来,他昨晚对她果然还算好的,至少,昨晚他还稍微顾及了她的感受,这时……她真的宁愿自己毒发而死!
胸口上疼痛传来,他一口咬上她胸前的柔软,她一直死咬着唇,舌间全是血腥,终于没发出声。
……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在赶时间,时间还是这么久,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可以这么漫长,像是停住了没走一样。
从眼泪停也停不住到眼泪再也流不出来,好久,真的好久……终于,在他最后一次深入时,他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她只觉小腹内一股灼热……
他从她身上下去,迅速穿好裤子,捡起她的衣服,扔回她身上。开门,不置一词便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她,和方才激烈的声音比起来,这一刻安静得可怕。
沉醉拉过被子,紧紧包住自己的身子,再流不出眼泪,只有浑身不住轻颤。
她以为她已经够可悲了,没想,她竟然还能可悲地睡过去,在他刚刚才在她身上肆掠以后,她竟然还可悲地睡去……看来,她除了可悲,还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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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更字关于那个毒以及……解毒,我们明天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