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久,“……”
容容眉目依旧不展,坚持问道,“夫人,您到底怎么了?”
“我这今几日胸闷得紧,我以为是饭菜有问题。可见了你们这样,我想是我想太多了。”
“胸闷?”容容一凛,立刻站起来,走到铁门旁叫人,“来人,来人!”
“容容,别叫了。”沉醉阻止,“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因为这里潮湿阴暗吧。”
沉醉顿住,看了看红久,又道,“这些人都被红久打怕了,不敢来的。”
容容这才作罢,回到沉醉身边。
红久观察沉醉脸色,也跟着坐到她旁边去,去拉她的手,一碰,才感觉到沉醉手心冰凉,不由一惊,低道,“你是不是病了?不行,一定要找大夫来看!”
红久说着就站起身来,她刚刚站起来,便有侍卫从外面进来,红久见状,便叫道,“诶,你来得正好,去给老娘找个大夫过来!”
这时进来的侍卫脸生,并不是过去三日里被红久欺负的那些人,每个人都是面表情,只当没听到红久的话。
红久如此被人忽视,正要发怒,四名侍卫却径直走到牢门前。
“哐当。”
牢门被打开,红久一愣,沉醉也怔住。[
“要放我们出去了?”红久问。
四人毫不理会红久,走入牢房,立于沉醉身前,还算恭敬,“怀夫人,请跟我们走。”
“去哪里?”沉醉问。
“回夫人,启程回京。”
“这么快?”沉醉微愣。
离她被关起来,不过三天,竟然就要回去了?文帝……他此行到底是为了什么?若是单纯巡视,时间算来太短?可一路走来,也没见什么端倪。
“夫人,大军已经准备出发,请尽快和奴才们离开。”
侍卫见她坐在那里不动,出声提醒,说是提醒,却大有若沉醉不和他们走,他们掳也要将她掳走的气势。
沉醉这才回神,由容容扶着站起身来,她看向为首那名侍卫,想了想,终究作罢,走出牢房。
沉醉三人被四名侍卫带出,上了一辆简陋的马车。
沉醉上车前眼风往前看了看,只见前方停的几辆马车看着不对,她心中疑惑,直到马车开始行进,她还在思考刚才那分违和感。
容容见沉醉默不作声,问道,“夫人方才离开时是想问那侍卫什么?”
沉醉摇头,“没什么,只是想问他最近三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惜问了他也不会说。”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红久直接问。
沉醉直直看向红久,看了半晌,缓缓道,“红久,一会儿你想办法混到前面的队伍里去,我觉得前面的马车看起来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
沉醉沉吟,她一时也想不出来,方才一瞥,只单单有股违和感。良久,沉醉乍吸一口气,“数量不对!我们来时只有五辆马车,方才除去我们这一辆,前面有六辆马车。”
红久幸灾乐祸,“说不定多出的那一辆是囚禁太子的呢。”
沉醉摇摇头,“太子和我们不同,太子被囚,兹事体大。皇上就算怒太子,也不可能会在这时做出什么事,所以,不是太子。”
沉醉说着,只觉胸口越来越闷,心头那股不安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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