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吕念你别上当,”墨非好心提醒道,天上哪会掉馅饼。
“闭嘴!”吕念没好气的说道,“行,没问题!”还能被女人吃了不成。
墨非两手一摊,只好跟在两人后面。
催成复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墨非,“你跟去干嘛?”
“你都把人卖了,我就不能看看你把她卖给谁了,”墨非重重的咬了一口薯片,一脸鄙夷的说道,为了几个钱就把自己下属卖掉。
“没大没小的皮孩子,不要以为我跟你妈是老同学你就这么张狂,等我有空了,上你们家告状去,”催成复上前敲了一下墨非的头。
“我们为什么往天台上走,”墨非不解的问道。
催成复瞟了一眼正在补妆的吕念,不耐烦的看了眼墨非,“人家在楼上等。”
越接近天台,轰鸣声就越大,停机坪上面赫然停了一架直升机,而驾驶座里正是庄徽,穿着黑色的皮衣,衣领微微敞开,头发没有向往日一样一丝不苟的扎起,被风吹着来回撩动,戴着通讯耳机,含笑看着吕念。
吕念心里暗骂了一句,直接转身,被催成复一把拦住。
“念念,想一下实验室,我们这么多年的辛苦,成败在此一举,有了实验室和新机器,你的研究项目,都能更好的进行,还有,看在那些受害者的份上,”催成复乞求的说道。
吕念暗自较劲,考虑了半天,“那好,以后我的实验经费由我说了算。”
“没问题!”催成复拍板答应。
“哎,”墨非还以为吕念会坚决的拒绝这种交易,正想上前拉住她。
“你瞎掺合什么,人家小两口的家事,再说,庄总赞助的钱你们也有份,你们的旅游经费,还有明年总局的同性伴侣都会享受到和异性伴侣一样的福利待遇,这都是人家促成的,”催成复拉着墨非往回走。
咳咳,也是哈,人家两小口的事,自己实在不应该瞎参合,墨非识趣的退了回来,况且,庄总裁也不至于把吕念怎样。
吕念局促不安的坐在副驾驶座,戴上通讯耳机,紧紧抓着自己的包包。
“sorry,那天爷爷旧疾复发,我早上被接回了瑞士,没撑过十二点,我打了你好多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又离不开那里,所以,”庄徽愧疚的说道。
吕念一直撇着窗外,哪怕余光瞟到一眼庄徽,都恨不得将她推下去,或者自己跳下去,和她多呆一秒钟,对她的恨就少一分。
“认识你之前我和启志是结婚了,但我纯粹是为了帮朋友,我这种人没有什么朋友,而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根本忘记自己已经和启志结婚,”庄徽得不到吕念的回应,仍旧用心的解释道,“处理完爷爷的后事,我被叔叔们堵在了瑞士,爷爷一死,庄家就乱了,期间我出过三次车祸,差点被人绑架,保镖被枪击,这就是我一直不敢来找你的原因。”
吕念惊恐的看着庄徽,微颤着唇角,“你有受伤吗?”
庄徽抬手抚了一下眉骨,冲吕念笑笑,“被二叔打断过,现在好了。”
不知为何,吕念一下飙泪,拿着手上的包砸向庄徽,愠怒的说道,“你不是一直很厉害吗?怎么会让别人伤害到你,你现在赶紧让我下去,不然我就跳了。”
“吕念,我爱你,”庄徽握住吕念的手,噙着一丝笑意,吕念是她三十二的生命里遇到的最美的景物,她不可能再放手。
吕念抽回了手,任由眼泪流了出来,却不再闹了,安安静静看着外面的夜景,这个城市从没让她这般心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