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然锁好车,看着两人离开,才独自上电梯。
“我必须非常非常严肃的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做挖人墙角的事!绝对不会!”墨非信誓旦旦的说道。
吕念点了两杯咖啡,朝墨非严肃的说道,“你最好永远都不要说这种话!爱上谁不是你能控制的,当时我也以为刘昊是我的真命天子,谁知道遇见了庄徽,我愿意放弃一切和她在一起,就算天打雷劈,当然我不是说挖墙角是对的,我只是说,你无法控制爱情是什么时候到来,所以你只能去接受,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
墨非接过店员递过来的咖啡,停滞了几秒,“no!我绝对不会勾引boss顾。”
“y,你没勾引任何人,是顾然在勾引你,”吕念朝墨非瞟了一个白眼。
“*you!”墨非在后面狠狠的说道。
吕念和墨非上了楼,却看到大家都挺开心的样子,好奇的问道,“我错过了什么?”
“好消息,今天是你的bigday,”方正冲着墨非开心的说道。
墨非疑惑的指了下自己,“什么,我?”
永叔拍了拍墨非的肩膀,“刚刚接到消息,屠夫在追捕的过程中,驾车坠海,你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哦,”墨非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愣住了半响,怔怔的说道,“我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个好觉了。”
“还可以放心的吃东西了,”吕念拍了拍墨非的脸,笑着说道。
顾然站在不远看着两人,嘴角也噙着一丝笑意,转而向永叔指了自己的办公室。
永叔进来后看了眼外面将办公室的门关好,坐在顾然对面,叹了口气,“事发地点浪很大,总局不同意派遣蛙人下海。”
“就是说没有找到屠夫的尸体,”顾然按住眉间摇了摇头,“没有尸体,谁能保证屠夫就真的葬身海底?”
陷入短暂的沉默,顾然说道,“一天没有找到屠夫的尸体,我们就不能认定他已经死亡,墨非那边,我晚一点和她讲。”
“也好,尸体那边我会跟进,”永叔起身,他以为自己已经够悲观的了,没想到顾然比他更甚,屠夫坠海的现场他去过,除非是神,否则没有人能活下来。
吃过午饭不久,顾然就接到副局的电话,北区分局有个案子需要特别罪案调查科的协助,案情资料已经发往苏沐的邮箱。
“北区分局好像不太喜欢我们,”方正说道,上次去北区分局的时候可是没一个人给他好脸色看。
墨非伸手和方正击了下掌,颇为不屑的说道,“哇,北区分局也有求助的时候,这次可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都是同僚,”永叔拿着文件夹朝两人一人一下,“下次再让我听到这个话,去给我坐冷板凳。”
“苏沐开始吧,”顾然最后一个到达办公室,有些匆忙的说道。
墨非偷偷瞟了眼boss顾,却不小心正好撞上boss顾的眼神,让她尴尬的赶紧挪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boss顾好像有什么心事,有些闷闷的,转而又想着,真是,有心事也不关你的事啊,瞎操心!
“柳叶,女,一九九零年生,h地区人,h*学院研究生,其家属在今年九月四日报警失踪,九月五日凌晨在北区市郊黄岭公园找到其尸体,裸尸,死因,扼杀。裘洛洛,女,一九八七年生,h地区人,白领,已婚,丈夫于十一月四日向当地警方报案失踪,十一月五日凌晨在北地公园发现她的尸体,裸尸,扼杀。倪雅,女,一九九五年生,h地区人,国立大学在校生,一个星期前在地质公园被发现,据其室友说在十二月四号晚上就没有看到她,还以为她回家了,同样也是裸尸,扼杀,”苏沐介绍完案情,便撇开眼不再去看照片。
“这三名死者都没有物理证据显示死者曾遭受性侵害,那为什么凶手要脱掉受害者的衣物?”方正问道。
“连环杀手对受害者的性侵犯,通常有两种特征,初级机制,表现为性、交或口、交,第二种机制,即性。高。潮的替代物,某种延迟性满足的方式,往往第二种形式的犯罪伴有折磨、束缚、食人、刺伤、肢解等,”顾然说道道。
“第二种机制就是人们常说的*,这个词语出自十八世纪晚期法国贵族萨德侯爵,十九世纪的色青文学中,捆绑、鞭打与性联系在一起,性被描绘成痛苦和失去童贞相关,这类书受到当时男性的广泛欢迎,很多研究者认为,开膛手杰克也是被影响的人之一。直到现代,根据fbi的调研,连环杀手有一个显著特点,那就是百分之八十一的连环杀手在青少年时期都是色、情文学的读者,”苏沐解释道。
“你是说,凶手通过扼杀的方式来取得性快感?”墨非扣住自己手腕上的伤疤,不知为何她一下又想起了屠夫。
永叔点了点头,“从受害者失踪到尸体被发现,中间有一周的时间。第一起案子和第二起案子中间隔了两个月,但是第二起案子到第三起只间隔了一个月,凶手犯案的时间在缩短,我们必须尽快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