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再次被张扬的话给噎了回去。
最终哦，鼓起勇气，童菲道；“老公，其实我是有苦衷的，我——”
“哈哈，苦衷——”
张扬仰面，放声大笑，笑的让人心疼：“好一句苦衷，你的苦衷就是要出卖自己的灵魂，出卖自己的身体？而却不管我的脸面？贱人，始终是贱人，犯了错，然后才知道后悔？”
“老公，其实我——”
“你闭嘴。”
张扬厉声呵斥：“提醒你很多次了，不要在叫我老公，叫我老公，我都觉得很恶心。”
“你怎么——”
“我怎么了？”
“你变了，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我有点不认识你了》”
“哈哈，我变了？没错，我是变了，但是，我们两个谁变的厉害？是谁先变得？你可知道，一件事，一件令人恶心，丢脸的事情，会让一个人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人。”
张扬怒喝道：“我张扬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但你童菲呢？一个披着贤妻良母的婊子而已，现在你还有脸跟我谈变了？滚——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你能不能听我说？”
“不想。”
张扬哼声道：“听你说一句，我都觉得恶心。”
泪，没有止住，却在这一刻低落而下。
这也是张扬最后一次失控留下眼泪。
为了一个婊子流泪，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