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有什么样话?”
莫小花说道:“部长说,他也不能干涉地方的司法运行,不过你放心,他会要求日照县司法机构按司法局程序进行,你唯一的办法 就是赶快请一个精通法律的律师,如果说经济上有什么样的话,你可以跟着我讲。”
不过,林觉民决定继续等,一直到了晚上十二点,张山长还是没有出现,其中莫小花出现了多次,并亲自给他送来了宵夜。
在会议室内,张山长,陈秀才,王则仁、莫之声、钱不贵等等人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争论。
以前,基本上张山长说什么,其余各人都没有表示过反对,但是这一次不同,国大党的刺杀行动,激起了民族进步党内的公愤,这已经关系到民族进步党的生存问题,也关系到了党员的切身利益,低层党员中某些激进分子的反响很大。
历来党派之间的争斗都是你死我活的。从来没有像张山长那样,可以容忍到让自己和政敌当上国家最高领导人。可以容忍别人对自己的刺杀
虽然民族进步党已经决定对国大党进行反击,并且迅速搜捕了陈英士等等涉案人员,但是很多党员认为,这样还不够。
不够的意思就是想把国大党连根拔掉。
但是张山长不同意把事情扩大化。
但是要说服其他人,有一些难度。
直到凌晨一点,张山长才拖着疲惫的身心来到招待室,见林觉民还没有走,于是打着哈欠叫了一声。
林觉民把自己的来意向张山长说了,张山长叫人泡了一杯浓茶,然后把茶杯捧在手心,让手心感觉杯中传来的温度,然后才说道:“觉民,我对于你们这十几个从广州起义过来的人是出于内心的尊重的,你放心,我不会让安博远有事的,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进入司法程序,我暂时没有办法插手。不过我会关注这件事的,你就放心好了,安博远不仅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林觉民点点头,沉默了一下,然后又问道:“那么贵党有什么反应,你们打算怎么处置这件事?”
张山长无奈地笑笑,他差一点就忘记了,眼前的林觉民也是国大党的人,而且还是国大党的创始人之近他人气的上升,在国大党里面又有了一定的话语权。
张山长皱眉道:“不容乐观,根据情报部门的调查,刺杀的我计划是陈英士勾结日本人干的,而且更要命的是,事先国大党高层是知道的,包括临时大总统也是事先知道了的,可是临时大总统和国大党高层却坐观其成,等于默许了陈英士派人刺杀我,这让我很心痛”
林觉民紧紧咬住嘴唇,双眼直盯着张山长句地问道:“我只问你怎么处置这件事”
张山长又说道:“今天下午到晚上,我被刺杀的消息发出去之后,各地发生了近百起的暴*,初步断定,这些都是国大党发起的。他们称之为‘二次**’。”
张山长反过来问林觉民道:“觉民,如果你是我,你坐在我这个位置,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林觉民回答,只是继续盯着张山长,“我又不是你,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想怎么处理“
张山长站起来在室内暴走,并指着林觉民破口大骂,让警卫一时心悚不已,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张山长如此激怒过。
“林觉民,你这个混蛋,你有本事你来处理,你有本事你来做我这个主席,你以为我是神仙呀什么事情都会处理,逼急了老子,老子全把他们砍了脑袋,…”
张山长又抓起桌子上的茶杯,使劲地摔在地上,接着又去抢林觉民面前的杯子,不料林觉民步,“啪”地一声,使劲把杯子摔到地上。
张山长又骂道:“林觉民,我这辈子好不容易才摔一次杯,你还跟我抢,你是不是人呀?”
林觉民道:“我这辈子也是第一次摔杯子”
“算了”张山长颓废地坐回来凳子上,跟林觉民双眼一碰,接着,两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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