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雪加霜,说的也许就是这个时候的日本。
牧野伸显无力地说了一句,“依王先生所见,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认为首先要得到张大总统的谅解,消除张大总统对日本的仇恨,如果张大总统时刻仇视日本的话,日本不会有未来。”王兆名说道。
“我会把你的意见报首相和天皇的。”牧野伸显说道。
王兆名说道:“请快一点,严冬就要来到了。”
在北京的文海拍卖行总部的拍卖大厅,这些天以来一直进行着拍卖活动,文海拍卖行揽下了澳大利亚墨乐本的生意,正在一条街一条街地进行拍卖,而参加竞拍的是一些房地产公司、大企业集团,另外还有一些大富豪。
在拍卖大厅后面的包厢里面,张山长和一个德国洋鬼子半排坐着,文海拍卖行的老板的周文海在旁边陪着。
周文海说道:“张老板,等一下第四槌拍的是皇家展览馆,第五槌拍的是哥摩大宅,以张老板的财势,应该没有人竞争得过您的。”
张山长笑道:“虽然我对于这两处产业志在必得,但是也不是说不惜代价、不考虑价格,如果价格太高的话,我是不会要的,我宁愿自己重新建一座全新的。”
周文海说道:“是的,张老板,不过按照这段时间的竞拍行情看来,价格应该不会太贵。”
张山长说道:“这样最好!”
周文海说:“竞拍就要开始了,祝张老板投得心头好。”接着说了一句“失陪”就走出了包厢。
坐在张山长身边的德国人一直不说话,等周文海走了之后,才开口说道:“尊敬的大总统,如果我也想在澳大利亚买一处房产,不知道行不行?”
张山长说道:“当然行,只要你有钱,任何人都行,只不过克劳得,你们德国不好吗?到澳大利亚干什么?”
克劳得说道:“现在德国的社会动荡,情况非常不乐观。工人和社会活动分子还有反战分子整天闹罢工、游行,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张山长心想,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什么东西都消耗光了,不闹腾才怪。
“如果德国持续这样不稳定下去的话,我也不得不考虑移民,澳大利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德国人说道。
张山长点点头,说道:“如果你有钱,你甚至可以买整条街。”
这时,拍卖已经开始了,第一槌拍卖的是皇家植物园,这个植物园拍卖前就有规定的,不得改变植物园的用途、面积,不得破坏里面的植物,而且对游客免费开放。
这是一个没有钱赚的生意,每年还有可能倒贴大笔的管理费。
张山长他们坐在这包厢中,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到整个拍卖大厅的情形,张山长看下去,见只有一个拿着八号牌的年轻女子举起了牌子,最终这个皇家植物园以十万元的底价成交。
克劳得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八号牌的那位年轻的女士应该是总统的其中一位夫人?”
张山长笑道:“一号到八号牌子都是。”
“您真是皇帝一般的享受,尊敬的总统先生!”克劳得羡慕道,“不过,皇家植物园又不能够收门票,又不能够改变用途用作房地产开发,投下来有什么用处呢?这会不会太过亏本了,尊敬的总统先生,这样的亏本生意您不会做?”
张山长说道:“十万元是有一点贵了,不过没有关系,咱家有的是钱,虽然没钱攒,但是以后这个皇家植物园就要改名了,我的八夫人名字叫做虞美丽,以后就叫做‘虞美丽植物园’,单单这个名字就值得。”
克劳得点头说道:“果然值得!”
第二槌拍的是国会大厦,克劳得叫了一声,说道:“天呀,这也可以拍卖吗?”
“一切都可以拍卖,不能够拍卖的才留给市政府,澳大利亚的墨尔本,现在叫做新金山,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座城市,它不需要国会大厦,而且这栋大厦太过豪华了,不适合政府部门使用。”
克劳得说道:“这座大厦倒是可以改成酒店。”
张山长连忙夸奖德国人有生意头脑,不过张山长对酒店业没有兴趣,他更加愿意改建成洗脚城,沐浴馆。
接下又拍了一件,到第四槌皇家展览馆的时候,也毫不例外地收入张山长的手中,来到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张山长的女人坐在拍卖席,谁人不认识,谁又敢跟她们叫价?
第五槌拍摩哥大宅的时候,倒是有人抬了几次价,但是都被旁边的朋劝住了。
张山长出动自己的夫人,显然是志在必得,从澳大利亚唐人街过来的华人领袖钱家安抬了几次价后,最终还是放弃了。
张山长见尘埃落定,对剩下的东西已经不感兴趣了,和德国人一起离开了文海拍卖行。
张山长和克劳得一起坐车来到西山的温泉度假村,在那里,克劳得要送给张山长一个大礼。
在这个室内温泉里面,有床铺和各式的家具,一应俱全,克劳得指着水中只露出一头棕红色头发的白人少女对张山长说道:“尊敬的总统先生,这是伊丽莎白,是一位来自比利时王室的淑女,虽然不是公主,但是却有王室的血统,而且她今年只有十六岁,是王室中唯一的一名处女。”
克劳得解释道:“出身欧洲王室,而且又年轻漂亮又是处女的非常难找,这一位已经是仅有的了。”
张山长说道:“伊丽莎白?她不会跟英国王室有亲戚关系?”
克劳得笑道:“英国以前是有一个老娘们叫伊丽莎白的,不过已经死了很久了,现在倒是有一个叫做玛丽的公主,今年22岁,不过我敢肯定她不是处女了,总统先生不会感兴趣?”
张山长反问道:“难道你不感兴趣吗?”
克劳得低头想了一下,说道:“我承认,占有一个英国公主这的确是很诱惑,不过对于我来说,女人都一个样,我从不挑剔。”
直到傍晚的时候,张山长才从这个室内温泉出来,来到客厅,克劳得正在那里等候。
克劳得说道:“尊敬的总统先生,这个王室处女如何?”
张山长不屑地说道:“身材样貌各方面都不错,可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她哪里像王室的女人,跟一般的dàng fù 差不多。”
克劳得马信誓旦旦地说,伊丽莎白绝对有王室的血统。
张山长把手一挥,说道:“算了,其实我应该知道,在这件事,无论多么高贵的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
张山长坐下来,“以后不用给我找所谓的处女了,亲爱的克劳得,不得不说我对于你们所谓的王室血统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