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如玉公主,一时间刘安感慨万千,不过!作为一个爷们儿,怎么能让女人挡在自己面前呢?这是对男人尊严的践踏。
更何况酝酿已久的说辞已经准备好,应该把舞台交给自己。刘安轻轻地推开如玉公主,不过推不开,只好绕前。
真正的男人敢于面对要人命的匕首,众人不解,就算被吓傻了,也不能傻到这种程度啊!
明明如玉公主挡着很安全,却急不可耐的自己找死。这得多严重啊!
刘安没有理睬众人那不解的眼神,也不需要理睬,对着叶皇后沧桑地缓缓顺道。
“漫漫人生路,谁不错两步?”
什么意思?叶皇后疑惑了,这是认错?
刘安顿时换了一个语气,而且语速加快,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说道。
“禀皇后, 奴才本住在大江的旁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谁知那魏正奸,勾结官府目无天,占我大屋夺我田。
我爷爷跟他来翻脸,惨被他一棍来打扁,我奶奶骂他欺骗善民,反他被命人,强 j了一百遍,一百遍,最后她悬梁自尽遗恨人间。
他还将我父子,逐出了家园,四处流浪苦难言。
我为求养老爹,只有独自行乞在庙前。
谁知那魏正奸,他实在太阴险,知道此情形,竟派人来暗算,把我父子狂殴在市前,小人身壮健,残命得留存,可怜老父他魂归天!
此恨更难填。为求葬老爹,唯有净身进宫自作贱,一面勤赚钱,一面读书篇,发誓才华显,手刃仇人意志坚!
三天两头看魏正,铭记此仇不共戴天!”
刘安时而喜悦,时而愤怒,时而无奈,时而感慨的说着。
说的方式新颖,更能深入人心,好像就是真的一样,一种名为说唱的艺术风格降临到了大沧王朝,惊呆了房间里面的人们。
良久,宫女们哭了,这得多可怜啊!好好的家给毁了,好好的男人给阉了!
“你说你是魏正的仇人?”叶皇后回过神来,问向刘安。
刘安不敢含糊,正色道:“没错,魏正那奸人正是小人的杀父仇人!不共戴天之仇!”
反正老爹已死,刘安也不忌讳什么。
叶皇后沉默了,如果魏正是刘安仇人,那很多疑问都能解决,可是又多了更多疑问。
“你说,魏正是你的仇人,为何你还能平安无事?要知道魏正可是执印司统领大太监,本宫见你时,不过一个二等小太监,魏正想要解决你,根本不用费吹灰之力!”
闻言,刘安立马改说唱为咆哮风:“没错!他想解决我是很简单,也怪我当初太傻了!太天真了!以为自己把自己阉了就能报仇!没想到,进宫第一天就被那厮抓进了敬事房虐待!魏正很阴险!我太天真了!哈哈哈……没想到没死在仇人手里,却死在了皇后娘娘手里,也罢!早点死,就能见到我的家人,皇后娘娘,给奴才一个痛快吧!这样活着很没意思!”
叶皇后:“……”
这是咆哮作甚啊?不过很是悲凉的样子,顿时让叶皇后有些不知所措了,想杀刘安却杀不到,这会儿居然求着自己杀?这算哪门子事儿!
刘安见叶皇后沉默,心想,这女人该不会又不按套路走吧?真把自己杀了,那可就玩儿大了,连忙跪下,眼中挤出几滴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