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胜利?”秦子禾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小姨,你说的这个何胜利不会是江南省省长何胜利吧?”
“对,就是他,他就是你的父亲!怎么,你认识他?”楚瑶一听也十分的吃惊,不由问道。
秦子禾说:“在燕京曾经见过一面,我在省交通厅负责高速公路招商的时候,他曾经找王国忠为他侄儿何远信介绍高速公路的工程,王书记你也知道,是我的老领导,一直对我十分的照顾,我就给了何远信一段工程,后来去燕京的时候,何远信把我带去了何家,见到了何老和这个何胜利!”
楚瑶长出了一口气说:“既然你已经去过何家,一定对何家有所了解,我就不和你细说了,总之,何胜利是你的亲生父亲,何老就是你亲爷爷了!你马上就要结婚了,我想怎么也得让何家知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这个时候秦子禾不好立即表示什么,这种事情是非常敏感的,对楚瑶、对秦子禾、对何胜利都一下,因此,沉吟了一下才说:“一切全凭小姨做主。”
楚瑶知道如果让秦子禾做出这个决择有多艰难,她哪里知道秦子禾是重生的,早已经洞悉了这一切,见秦子禾如此说,她也是沉吟了一下说:“好的,找个机会我和何胜利沟通一下,你先有个心里准备。”
“嗯!”秦子禾点头答应道。
楚瑶说:“子禾,你快洗澡按摩去吧,我这边也有事情要处理,我看看等你的房子装修好了的时候我回去一趟,这事到那时再说,你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
和楚瑶说了一声再见,秦子禾放下电话才长长了出了一口气,今天这事楚瑶弄得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让他很应对。想想也是,上一世也是他结婚的时候楚瑶通知了何胜利,何胜利为此万里笤笤的赶到美国,去认他这个儿子,结果自己对他十分的冷淡,那时他是国际金融界有名的花花公子,对时任省委书记的何胜利根本就不感冒,当时就拒绝了让他回国定居的要求,从那之后父子就再没见过面,只是偶尔会接到他的电话,秦子禾也是很不奈烦的说几句就挂电话,前一世他根本不懂得亲情的弥足珍贵,就连和他最亲的小姨楚瑶,也让他的行为弄得很伤心。
这一世,秦子禾与上一世的心境截然不同,重生让他脱胎换骨,早已经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作风,也明白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是割舍不断的,在他的心里早已经认可了何家,不然,他不会那样对待何远信的。他缺少的只是一个相认的契机,现在,楚瑶把这个机会送到了他的面前。
“子禾,谁的电话,你发什么呆?”胡丽娟此时已经吃完了饭,看到秦子禾剩下的半碗饭一直注意着客厅里的动静,见秦子禾打完了电话站在客厅里发呆,忍不住出声叫他。
秦子禾把电话放到茶几上走回了餐厅,对胡丽娟说:“是小姨的电话,她说过段时间要回国一趟!”然后坐下来端起饭碗打扫剩下的饭。胡丽娟本来就是随口一问,听秦子禾说是楚瑶电话,她更不能多言,等秦子禾吃完了饭,她说:“子禾,你先楼洗澡,我收拾完了就上楼!”
秦子禾此时已经从刚才的心境中摆脱出来,毕竟他是重生的,早知道这些事情,所以这件事情对他产生的冲击力不是很大,他站起身笑着对胡丽娟说:“胡姐,你得快一点啊,我等你哦!”
“嗯,你快上去吧!”胡丽娟闻言脸不由得一红,他当然知道秦子禾说等她是让她一起洗鸳鸯浴的意思,半个多月没和秦子禾那个了,她做为一个成熟的女人食髓知味儿,她也很想,只是事到临头一时间有点放不开,声音小得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
秦子禾会意的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上了楼。在浴池里舒舒服服的泡了能有二十多分钟后,胡丽娟才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一看到秦子禾泡在水的身体脸顿时红了起来,站在大衣架前半天也没能脱下身上的浴袍。
秦子禾一见胡丽娟的神情,心里不由得暗笑了一下,都老夫老妻了,这胡姐怎么还像小女人一样有点放不开呢?于是调笑着说:“胡姐,你咋才来呢,这水都有点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