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一想,还是不行,她或许不亏,但太开肯定血赚。
凰虞陷入两难境地,进有太閣持刀劫道,退后太閣举拳挖坑,气急之下,狠狠跺了跺脚,扯着嗓子尖叫一声。
因为弱小,生气也显得特别可爱。
白淝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当一切无事发生。
凰虞的上限就是妖后,白泽一族苦等万年,没能提前抱对大腿,此族人之大不幸,不知道现在过去还能不能赶上热乎的。
「白淝,你要走了?」
「大王,白某对你忠心耿耿,岂会舍你而去。"白淝果断道。
正所谓忠臣不事二主,名声很重要,招牌必须要立稳,他不会去找太閣,但其他白泽会不会去找太闇,他就管不着了。
这把稳了!
凰虞一眼就看穿了白淝的小心思,她不会怪什么,关乎一族之大业,白淝的选择无可厚非,她只怪自己,要是以前好好修炼,早
两百年夺下族长大权,就没现在的烦恼了。
时也!命也!
摆在凰虞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看大门,要么两妖之下,糟心的是,这两条路她都不想选。
"如何是好?」
"大王,其实妖后也......」
「闭嘴!!!」
另一边,陆北放倒蛊宓,喜提十三亿经验,对她越看越满意。
如果不升级,单是蛊宓一年就能为他贡献四千六百亿经验,而且蛊宓还在发育,好似嗷嗷待哺的幼苗,被园丁打得次数越多,实力进步便越快,不出两个月,便可稳定在单次十五亿经验。
这么好的女菩萨上哪找,二代妖皇的专属坐骑就决定是她了。
嫭氏一族搬离金凰堡,连夜启程前往九尾王城,族人们嘴上说着又搬家,烦死了,实则眉开眼笑,打点行囊格外麻利。
不到半个时辰,几千号狐狸精便整装待发,愁(xi)眉(xiao)不(yan)展(kai)告别街坊邻居,等待九尾王城的飞梭抵达。
这群邻居里,最能打的要数虎蛟、巴蛇二族,听说少族长失势,族长凰霄鼎力支持太闇,上万年不插手万妖国政事的凤凰一族出山助阵,纷纷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他们替嫭氏一族感到高兴,真的。
凰虞经营的势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心思散了,队伍带不动了。
当夜,九尾狐一族的飞梭抵达,搬家的队伍浩浩荡荡,待他们抵达九尾王城,狐二东郊巡守的队伍也回到了她忠诚的王城。
出门前,狐二向义子们保证,队伍返回的那一天,就是太間正式冲击妖皇之位的时刻。
时间一晃就是大半个月,蜃龙、蛊雕、相柳、重明、夔牛五家族长齐聚九尾王城,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嘴上不敢说,心里都埋怨巡守的时间太久了。
尤其是夔牛妖王夔艮,他的大黑棒子早已饥渴难耐,就等狐二一句话,便杀向妖皇城狠狠捅獓仞一下了。
巡守队伍返回,见得凤凰一族少族长、右将军,众妖哗然。
好家伙,原来太闇的狩猎,射的是凤凰一族。
还真被他射下来了。
小黄鱼哼哼唧唧,冷脸怼着蜃罗,塑料姐妹相见,蜃罗多少有些尴尬。
之前她答应凰虞,信誓旦旦跟她一条心,支持她当妖皇,结果转个身的工夫,开始谋划太閣的身边的妖后之位。
右将军凰翐不懂什么叫客气,对着众妖直白表示,凤凰一族出山只有一个目的,为太閣保驾护航,他当不上妖皇,谁也别想当妖皇。
狠话撂下,让众妖尽快传出去,气焰之嚣张完全没把现任妖皇獓仞放眼里。
更嚣张的是陆北,他环视众妖,微微一笑:「三日后,诸位随本座,不,随孤前往妖皇城,同日,孤君临天下!」
「臣等拜见陛下!「xn
众妖行叩拜大礼,獓仞怎么想不重要,伪帝罢了,天无二日,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妖皇。
凰虞单膝跪地,望着鼻孔朝天的陆北,眼中满是羡慕。
只可惜,她左右无人,凤凰一族不会支持她,白泽一族也就此离去,失去了彼可取而代之的可能。
陆北横目一扫,万妖国一帝八王,他已经聚齐一帝六王,除了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獓狠一族,只剩陆吾一族未至。
獓狠一族不来可以理解,陆吾一族不来,那就是不给他太某人面子了。
陆北都二代妖皇了哪能受这委屈,当即冷哼道:「陆吾一族何在,因何不前来相拜?」
「陛下,陆吾一族生性孤僻.....」
柳琮
和陆吾一族族长陆悫较为熟识,见带头大哥不喜,赶忙出言为其解释。
话到一半,及时住嘴。大意了!
妖皇上任,必有三把火立威,陆吾一族不识趣,刚好撞到了拳头上,他就不该多嘴。
「怎么,生性孤僻就可以不来见孤了?」「臣不敢。」
"以孤之见,陆吾一族分明是没把孤放在眼里,不见就不见,以后也别见了。「陆北大袖一挥,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返回九尾王城。
说三天就三天,他希望獓狠一族和陆吾一族死命相抗,在妖皇城前给他上演一出惊喜。库存经验差三百亿迈进两千亿大关,这两族但凡忠心可嘉,轻轻松松就能给他凑出来。
王城秘境。
陆北命两个狐狸精把门,取出血脉之源开始晋级之路。
首先是第一层的金翅大鹏,凰霄三位一体血脉大进,踏过人间最后一道关卡,一跃成为有数的强者。
他要求不高,很容易满足,一楼的金翅大鹏得三位一体,进化成凤凰即可。
现场观摩过凰霄如何晋级,不缺元始上炁,陆北觉得这把稳了,左凤凰,右鲲鹏,再把一帝八王的经验往死里薅,小应、小姬一起来他都不怕。
人逢喜事精神爽,然后陆北就失败了。
他成功融合了接近本源的凤凰血脉,但金翅大鹏的妖身无法接纳,准确来说,金翅大鹏的相关经验一路飙涨,可就是无法进化成凤凰。
「没道理啊,大家不是亲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