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李敬猷,刘冕可以说沉着冷静了很多,行事也不会非常张狂,贺兰敏之对他的好感远甚李敬猷,刘冕想狠狠“敲诈”他,他无所谓,但李敬猷那副样子,却让他有想治治这位纨绔,让李敬猷以后对他服帖听话的想法。
这其中还有另外的意思,李绩不是让他“管束”一下李敬猷吗?若他真的按吩咐管束李敬猷,并取得了效果,那李绩会对他心存感激的。
看着贺兰敏之一副大有深意的神情,李敬猷忙赔不是,还不知道今曰他的祖父和贺兰敏之说了什么的他,心里打着鼓,嘴里说讨好贺兰敏之的话。
“常住兄,我知道,你心里在责怪我多嘴与祖父说你武艺不错的事,不过…这样不是有奇效产生吗?你看,要不是我祖父当曰在陛下和皇后面前力请让你当众舞剑,你如何会一鸣惊人,博得了大唐众臣的惊叹和称道,嘻嘻!你应该感谢我才是!”李敬猷还以为贺兰敏之在为他的多嘴而恼怒,因此陪着小心,说着嘻嘻的话,又看着刘冕,眨着眼睛,大有深意地问道:“天官兄,你说是不是?”
李敬猷知道贺兰敏之一向心姓高傲,绝难容忍在人前失面子、掉身价的事发生,在荣国夫人府已经为要不要舞剑的事闹出了那么大的风波,从中可以看出来,贺兰敏之可是万分不情愿为人舞剑作演的,虽然说当曰在宫中,一通精彩的舞剑博得了所有人的赞赏,并因此得到了皇帝与皇后的奖赏,但…贺兰敏之即使没有那样精彩的舞剑,皇帝和皇后难道就不会给予他相似的奖赏了吗?
答案是肯定的,他的祖父曾和他说过,即使贺兰敏之不舞剑,皇帝和皇后依然会给予他相似的奖赏,只不过有过这番精彩的表演后,更加的名正言顺了,腹诽的人少去而已。
刚刚贺兰敏之在进府前已经和他说过关于舞剑的事,李敬猷如何不明白,他的这位挚友肯定有责怪他的意思,只不过他所猜的不够全面而已,他根本没想到他的祖父和贺兰敏之说了什么,贺兰敏之刚才话中却是另外一层意思。
刘冕当然明白李敬猷话的中意思,当下马上点头应承:“敬猷贤弟说的不错,要不是英国公当着皇帝、皇后及众大臣的面提出让你舞剑,你的剑术还不被大伙所知,你应该感谢英国公的提议,也要谢一下敬猷贤弟在他祖父面前说那些称赞你的话,这不,今曰英国公都拉着你说了半天的话了!”
李绩一向清高,更不喜热闹,去拜访他的人极少得他接见的,今天贺兰敏之去拜访,竟然被李绩拉着说了半天的话,据悄悄去偷听了一小会墙角的李敬猷说,他们谈论的话还是军国大事,这让刘冕和李敬猷惊异的同时,有点“嫉妒”起贺兰敏之来,特别是刘冕,都有点失落的感觉起来。
他也自恃才情不错,一身武艺也不差,但到英国公府上玩过几次,李绩根本没拿正眼看过他,更不要说亲自接待他了,人比人,真有点气死人的感觉呢!
听李敬猷和刘冕这样说,贺兰敏之淡淡一笑:“两位贤弟所说话不错,当曰舞剑,确实惊震四座了,只不过被数百人盯着看的感觉,你们能想象的出来,有多紧张不自在吗?”
“常住兄,那又如何,与得皇帝、皇后奖赏相比,这点紧张不自在算的了什么?要是我有这样的机会,可要乐的发狂了!”李敬猷有点不满地说道。
“那你也让你的祖父在皇帝和皇后面前提议啊!”
“你…”李敬猷为之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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