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子斜睨一眼躲在大师兄身后的少女,看的少女慌忙捂住自己发育不良的胸口,啧啧道:“喵喵,还没长大呢,委屈了我弟弟,我可饶不了你。”
少女羞红了脸,眼中泪光点点。
“大哥。”大师兄皱眉。
男子撇了撇红如蔻丹的唇,捏了一把怀里妖姬的椒乳,直捏的妖姬娆娆婉转的哼了几哼。
楼下,甲板上,金光熊男气势汹汹,郎华娘笑的不怀好意,手指微动,六点黑色光影直冲那六道金线,速度极快,观戏人之中,楼上男子松开了怀里妖姬,睁开了似睡非睡的凤眸,大师兄看一眼自己的大哥,懊然的攥紧了手中剑,微抿了下与男子如出一辙,却颜色浅淡略显苍白的唇。
不知何时,桅杆顶端坐了一名衣着暴露的女子,她的脚腕和手腕上都系着金铃铛,晓风轻抚,便发出叮咚如泉的声响,一条黑纱裙,只堪堪包裹住她挺翘的臀,在夕照下泛着红晕的双腿交叠着,低语道:“丹?”
与此同时,六点黑影咬住金线,迅速融化,原本紧绷的金线便渐渐扭曲松散下来,金线失去了紧绷的劲道,依靠金线弹射的金光熊男便“吧唧”一声摔了下来。
“我的脸——”金光熊男“哇”的大叫一声。
桅杆上的女子吝啬的给了金光熊男一个眼角余光,一口浊气从那靡艳红唇里吐出,她半捂着脸喊出了一个名字:“万宝宝。”
“在!”原本捧着自己的脸半死不活的金光熊男听到呼唤一咕噜爬了起来,立正站好,大声回应。
“如若我用金蚕丝把你穿起来做成风筝,你说娘亲大人会同意吗?”女子一跃飞下,铃声叮当。
“不要啊大姐,我是你亲弟弟啊。”金光熊男扑过去抱大腿,嘤嘤嘤的哭起来。
“一……”
金光熊男立即立正跪好,双手奉上一沓金票,“大姐,它们是你的了。”
“真乖~”
众路人以及郎华娘fù_nǚ :“……”说好的亲弟弟呢?
“华娘。”郎意抓住郎华娘的手,手心里全是汗,身躯发抖,懊悔的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就不该回来的。他们都不是人,不是人。”
“嘘,别怕,阿爹。”郎华娘将郎意推到身后,看向赤脚走来的女子,含笑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你不认识我?”女子环胸挑眉。
“认不认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的弟弟轻薄了我的父亲,我们是不是该谈一谈赔偿的问题?”郎华娘懒散的靠向船舷,“谁让你弟弟眼神不好,他要是抓了我的手,我绝对不跟你谈赔偿问题。”
女子呵呵笑了,逼近郎华娘,冷声道:“调戏的若是你,你当然不会谈什么赔偿问题,你会直接砍了那蠢货的手顺便拿走他身上所有的金票是吗?”
“哎呦,这都让姑娘你料到了,真聪明啊。”郎华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因为我常常这么干啊。”女子一撩头发,很是骄傲的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脯。
“英雄所见略同。”郎华娘一挑眉,自报姓名,“郎华……”忽然觉得带个“娘”字显得太软了,北方是个男女皆彪悍的国都啊,便果断的去掉,直接道:“郎华,我叫郎华。”
“万西厢。”
二女相视一笑,有那么点臭味相投的味道。
彼时,楼上那敞着胸膛的男子手指勾缠着自己的流苏玉带,笑的风骚,语调流气,当着诸多人的面便扬声,“万大美人,许久不见了。”
郎华娘以及万西厢同时抬头看去,但见此人,凤眸俊颜,敞开的胸膛玉质流光,一派勾人冶艳模样,和清贵禁欲的宁静远截然相反,一个如是雪山之莲,这一个便仿若妖娆彼岸,郎华娘目色微亮,欣赏之色全露在脸上。
见状,楼上男子越发摆出妖冶之态,拍掌而笑,“有趣,有趣。”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楼东亭,你不在你的洞庭湖搂着你的美人醉生梦死,是什么让你舍得出来的?让我猜猜。”
楼东亭便是笑道:“西厢何必猜呢,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那夜一别,甚是想念你的味道,相思入骨,这不,我就出来寻你了。”
如斯香艳,郎华娘对着万西厢便是一阵挤眉弄眼。
万西厢撇唇,斜睨郎华娘一眼,“想歪的都去撞墙。那夜,老娘倒是想吃了这厮,结果呢,呵呵……”
万西厢透过镂空的栏杆瞥向楼东亭的某处,露出轻蔑之色,郎华娘以及诸路人顺着她的目光皆聚焦向楼东亭的某处,风骚如这厮,也禁不住双腿一夹。
“哦~”郎华娘意味深长的拉长了音调。
“你哦个鬼,小丫头片子。”楼东亭将衣衫一拉,倚栏相邀,“西厢啊,想要你就说啊,你不说本公子怎么知道你想要呢,想要还不容易吗,本公子随时都可扫榻相迎,只是怕到时你不敢来。”
“我不敢?这天下还有我万西厢不敢的事儿?笑话。”
“那你来啊。”
“来就来。”万西厢淡然的看向郎华娘,“妹子,这厮还算秀色可餐,你来不来?”
“如此好事,怎能少了我。等等,谁是妹妹?”郎华娘不满的瞪眼。
“当然你是妹妹,你脸上婴儿肥还在呢,就这么说定了,妹子,走走走,吃大餐去。”万西厢兴奋的手舞足蹈,不由分手,拉着郎华娘就上楼。
“不行,华娘你不能去。”郎意紧跟其后。
“大姐,我也去。美人,等等我。”
“滚!”郎意怒喝。
“等等,这么多人都来,你俩问过我的意见了吗?!”楼东亭一个趔趄,抓紧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