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常听我爸爸说,男人是不会用嘴说出爱的,他们爱的往往都是用行动来表示,但是因为男人的大男人主意,在表达的过程中,又常容易让人误会,我在想,我们会不会是误会了蓝大哥?”黄歆怡认真道。
“如果是那样,他就更不可原谅,且不说我们终究是拜了天地,就是朋友,他也不能将我推开。”黎姿咬着唇道。
“啊,姿姿,你不休夫了?”小啾啾愕道。
“休什么呀,在现代离婚也要双方签字才有效,更何况这里根本就没女人休夫的先例,就算你不姿姿不要蓝大哥,我觉得也应该当面说清才对。”黄歆怡瞪着小啾啾道。
“休,以前没有,但是从现在起,就有女人休夫的,但是我要当面休了他。”黎姿像是下了决心似的握着拳头道。
“啊,姿姿,你不会是要回宫吧?”小啾啾身体一僵不情愿道。
“是,不但如此,他欠我一个理由。”黎姿冷道。
“姿姿,我们真要进宫吗?其实我们可以在银叶寺等的,既然蓝大哥今天来了,或许明天还会来。”黄歆怡不时向后偷看叶问道。
“不,我要进宫,看他如何处置奸妃?”黎姿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笑道。
“啊,皇上会处置奸妃?”小啾啾不敢置信道。
“应该是。”黎姿想起蓝润东怒极而去的神情,脸上总算露出了微笑。
“可是这里离皇宫好远,我要乘11路回去吗?”小啾啾捶着腿道。
“我可没自虐倾向。”黎姿说着向后走至叶问身前,伸出手道:“钻戒还我?”
“啊,原来你只是做做样子。”叶问愣了下,尔后笑着递上钻戒。
“是不是都同你这小人无关。”黎姿瞪着叶问道。
“姿姿,你为什么总是针对叶公子。”黄歆怡为叶问抱屈道。
“歆怡,这个男人空有一腹皮相,他的肠肚心肺都是坏的,相信我,天下美男多的是,这个空心树不要也罢。”黎姿一把抢过钻戒,贬低道。
“丫头,虽然你是皇后,但是你这样诬蔑臣子,也是不容许的。”叶问蹙着眉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先前是谁在蓝润东面前大耍心计,你明知道那孩子是皇子,为什么不救回来,这会却假惺惺的告诉蓝润东,你居心何在?”黎姿冷着脸质道。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目的,但是我只是想争取自己应得的,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不觉得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叶问笑嬉嬉道。
“你别忘了你是臣,君为臣纲,你连最基本的尽忠都做不到,还敢厚颜无耻的说自己没什么不对,bs你这种小人。”黎姿说着抬起脚,狠狠的踩在叶问脚背上。
虽然叶问脚上没感觉,但是心却在痛,一手推开黎姿冷道:“你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丫头凭什么指责我的不是。”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如果我是你,我决不会如此卑鄙,你不就是想问蓝润东,你爹是谁吗?就算你与他是兄弟又怎么样?难道你也想当皇上,坐坐龙椅。”黎姿嘲讽道。
叶问脸色立时黑了下来,眼看大手就要挥向黎姿。
“姿姿,你在说什么?”黄歆怡突如其来的话,让叶问的手停在半空。
叶问黑眸中浮现杀气,大手一挥,‘砰’的一声,一株大腿粗的树木应声而倒。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想掐死她。
随着砰的一声,黎姿三人皆是一颤,会武功的男人太恐怖了。尤其是黎姿,脸都白了,那一掌要是击在她身上,估计这会她早就像破布一样飞出去了。
叶问冷盯着黎姿,她知道什么,他真正在乎的并不是自己的身份,而是母亲的名节。当年叶贵妃被指私通侍卫,差点处死,虽然最后得以保全性命,但是却一无所有,他只是希望皇上还母亲清白,恢复母亲的名号,难道这也算过分?
“歆怡,我们走,离神经病远点。”黎姿白着脸回瞪叶问。
“你再说一遍。”叶问一手挥开黄歆怡,拎着黎姿的脖子冷道。
“你让我说我就说吗。”黎姿连牙齿都在打颤,可是她却死顶道。
“姿姿,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被挥倒在地的黎姿顾不得自身的疼痛,上前颤抖道。
“歆怡,你看清楚了,这就是男人的真面白,暴戾,自私,小人……”
“叭。”黎姿话未说完,叶问一巴掌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