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顾绍就真这么好?”
周雪菲肯定地点头,“是。”
“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菲菲,你值得一个好。”
“不要,我就喜欢顾绍。”
“那好,爸爸知道了,这件事会好好帮你安排。”
周雪菲脸上马上露出欢笑容:“还是爸爸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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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顾家。
季秋白不知道顾绍和顾南升两人里屋聊了些什么,只知道顾南升出来后便脸色铁青气急败坏地喊警卫员走人,走之前还很阴森森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意思再说你给我把皮绷紧了回头再收拾你,而顾绍则还是那一副淡定面瘫模样。顾母倒是想知道,但顾绍还是一个字都没透露,只叮嘱顾母以后不要和顾南升硬对硬,其他一切事情由他来处理。
晚上,季秋白洗过澡回到房间,然后就看到某人光着膀子坐床上不知道沉思着什么,好奇地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想什么这么入神。”
顾绍回过神来,淡淡地说了一句没什么就下了床,然后夺过她手里大毛巾拉着她床沿坐下站着给她擦头发,一下一下,轻柔动作和宽厚有力大手形成强烈对比。
季秋白享受着某人服务,心中感叹了一句,这么下去,无产阶级真要被敌人糖衣炮弹攻破了。
就季秋白头如小鸡啄米般频频点头时,顾绍终于停止了手中动作,伸手摇了摇她:“好了,躺好睡吧。”
季秋白昏昏沉沉地爬上床,然后以非一般速度进入了睡眠。
顾绍把东西收拾好,然后关了灯,上床,把人搂到了怀里,也沉沉入睡了。
夏天夜,一片静谧美好。
很到了三朝回门那天。
季母这一天起了个大早来准备各种东西,女儿嫁出去三天了,这三天她心都是揪着,每天都想女儿过得好不好,婆母和丈夫对她好不好,虽说她对顾母和顾绍为人是信得过,但就是耐不住脑子里整日胡思乱想。
她正熬着汤,儿子季秋磊就兴冲冲地喊她:“妈,姐和姐夫到了。”
季母脸上大喜,把手中汤勺随便往锅里一放就往外走。
“你们总算到了。”季母拉着自己女儿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得出了脸色很好结果,心中也总算如释重负。
“路上出了点小状况,所以才来晚了一点。”季秋白解释道。
“出什么状况了?”季母马上紧张地道。
“就是开车到村口时候,一个小孩冲了出来,幸好顾绍反应得,不然真出事。”季秋白道。
季母皱了眉头,三朝回门,差点遇上事儿,怎么看着像是不吉利一般,想到这里,她马上呸了自己一口,这是什么话。
“没事就好,咱们这也算是顺顺利利到家了,”季母笑着道,然后扭头喊儿子:“磊子,赶紧出来帮你姐夫搬东西。”
季秋磊院子里劈着柴,一听马上把柴刀放下应了一声走出来。
顾母准备东西非常多,看得季母眼花缭乱,惹人瞩目也是季母关心一件,就是那盒子装着“金猪”,当然这并不是什么黄金做猪,而是一只烤得金黄流油烤猪,当地,三朝回门,男方送上一只金猪,是为了表示女方贞洁。
季母满意地点头,季秋白一旁道:“这金猪真太难带了,幸亏完好无损到了,我都叫婆婆别买这个了了,没想到她后还是让我们带上了。”
季母瞪了她一眼:“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啥都能少就这个不能,”说着又压低了声音道:“这金猪是男方表示女方贞洁回礼!大妹,不是妈说你,一些人情世故,你以后真好好学习,不然到外面给人家笑话去。”
j季秋白汗了一下,这象征意义也太扯了把,不过季母后一句话倒是没错,有些事情她真得好好学习学习,不然以后出去闹了笑话丢就不是她一个人脸了,而是整个顾家脸。
作者有话要说:经过“何处醉江南”亲提醒,我发现自己前面有个问题没写清楚tat
懒得去改前面了,就把昨天改了一下,完全不影响阅读,么么哒~~
ps:广州今天很冷啊,今天穿长裤有点薄了,所以一天都哆嗦中渡过tat大家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这种时候很容易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