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辉看着乔玉珠起身的动作,明白他是要给自己“更衣”.多好的女人啊,尽管身子还软弱无力,但还是不忘了自己的男人!不过,古代大户人家的小姐出嫁,不是有陪嫁的侍女吗?这副动作应该是侍女来完成的吧,我看外边那几个勉勉强强啦!
“咳咳,玉珠啊,你家挺有权势的哈!有这么大一座庄园,还有那么多忠心耿耿的下人服侍,最重要的是这些下人个个武功高强啊!那个……嘿嘿,介绍给我认识下吧,我看你那四位侍女就很不错!”文辉听见外边吵闹声渐渐停息后,看着跪在地上,满地给自己找衣服的乔玉珠说道。
乔玉珠听见文辉的话,哪能不知道文辉心里想的什么,不过她也不在意。毕竟,人都是文辉的了,还在意几个“下人”吗?虽说这些下人其实是她的姐妹!
“色胚!你一撅屁股,老娘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不就是看春兰他们长得漂亮吗?老娘也算是大家闺秀了,本小姐人都是你的了,何况几位侍女,就当本小姐大方,让他们陪嫁了。”乔玉珠重新站起来,把手中捡来的两件文辉的内衣裤扔给文辉,毫不理会胸前那对颤巍巍的双胞胎,指着文辉的鼻子说道。
文辉撇撇嘴,选择性的遗忘掉乔玉珠刚说的话。不过,对于乔玉珠同意让侍女“陪嫁”,文辉还是很高兴的。直接上前,捧起乔玉珠玉面,报答了一个法式热吻。
良久唇分,乔玉珠喘息了几次,说道:“事先说好啊,你可不能真把她们当侍女对待,怎么对我就得怎么对她们。要不是因为她们的祖辈是我祖父的手下,父辈又是我父亲的手下。恐怕他们也会有名有姓,不再是只有名而无姓。又或者有姓,却只按数字排名!”
文辉被乔玉珠的几句话给搞蒙了,前两句还能听懂,自己又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可后边那句,啥叫有姓无名,有名无姓啊!
“当初我祖父是清朝一位有实权的三品大官,手下几千人呢。因为不满清王朝的懦弱,辞官回了绍兴,带回来数百的旧部,做了远近十里八乡的一个官宦大家。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我父亲——乔善国领着祖父及那些老兄弟们的遗孤闯了关东。再后来,我父亲那些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儿兼部下们,死的死残的残,就留下春兰他们这几十个孤儿。我父亲收留了他们,本想把家主的称呼改成父亲,谁知春兰和乔一他们怎么都不同意。还说,祖上两代均是乔家的家将,第三代也照样服侍乔家。我父亲没辙了,只能遣散原先的下人,让这些老战友们的后代保卫乔家。这样他们又是乔家主人,又是下人。”乔玉珠缓缓说起乔家人的历史,直叫文辉听的大呼过瘾,一副“这么做是应该的”表情。
“哦,对了,你还不是乔家的驸马爷哦,最多只能算个伪的!因为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不单我不是,乔家共有四位小姐,除了大姐是以外,我们都不是亲的。二姐叫萧雨,是和我祖父一同在朝为官的一位文官的孙女,二姐的全家被皇帝拉去背了黑锅,我爹救不了他们,只能救下当时还在襁褓中的二姐。三姐叫张雨柔,他父亲是一位财付通天的商人,当年在东北帮了我父亲大忙,后来被奸人寻仇,导致张家除了一位管家和三姐之外,也被满门全灭。我是老四,我自小就没见过我的父母!听我爹说,当初他还当“座山雕”那会儿,在雪地里捡来的。我依稀记得,我在东北四处要饭,被人骂过,也打过。后来碰见了我爹,是他带我回家的,给了我家的温暖。由于找不到我的父母,只在我的手腕上有一颗用玉做的佛珠,爹就给我起名叫玉珠。娜,你看,是不是很漂亮?爹还教我识字,教我练武。我爹可厉害了!我小时候绍兴老家还有几位跟着爹闯荡东北却落得个残疾的叔叔伯伯。他们说我爹……唔,中年那会儿吧,四十来岁,能隔空一掌劈碎一块一人多高的巨石呢。还有还有哦,我爹还能空手连续接十几颗子弹呢!嘻嘻,你老丈人厉害吧!”乔玉珠说道自己父亲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还一副威胁文辉的样子,就好像在说“别欺负我哦,我爹是乔善国,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