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珠的嘟囔没被乔爷听见,要不然就不是训斥了,可能直接会大耳瓜子伺候.
乔爷看着文辉一副接受不了的表情,呵呵一笑说道:“呵呵,小辉,不肯叫也没关系。也怪我,当初闯关东之后,怕祸及亲朋好友,不得已,只能断了和他们的联系。你知道吗,当初我父亲还和你爷爷同朝为官过呢,那时你爷爷还很年轻,只是刚中进士。我父亲与你爷爷没有多大接触,但我与你爷爷同为年轻人,能玩得到一起,直到你祖父有了你父亲,那几年我们也结下了不小的情谊。后来我父亲辞官带着我们回了乡下,再后来我便去了关外,便一直没见过你爷爷。不过,我听说你祖父后来做了山东巡抚,料想生活无忧了。不知你祖父和你父亲现在人呢?身体可曾安好?”
文辉想起自己霸占的记忆中,那个便宜老子对前身的关爱呵护,不自主的流出了眼泪,伤感的说道:“乔爷,对家祖父的一些事情,家父并未提及。但家父……却已不在人世!”
乔善国听后也是有点伤感,但想到文学斌到现在才五十来岁,不可能这么早仙游啊。当即开口问道:“你父亲因何故去世?”
“去年冬天!日本人无故数次借jūn_duì 演习之名,骚扰百姓,还派jūn_duì 驻扎京城。我父亲气不过,因此发表了几份文章,从而被日本人给惦记上了,派出了杀手,暗杀了父亲。”文辉谈及父亲被人暗杀,满脸阴沉之色,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股浓郁的血光与杀气。
乔玉珠武功虽高,但见识少,一直生活在乔善国的羽翼下。感觉到寒冷,不自觉打了个激灵,并紧了紧衣服四下看去。虽然十一月的上海已非常寒冷,但大厅封闭良好,还点着火盆,不可能是外边吹进来的风。搞不清楚的乔玉珠只能紧紧地环住自己,把自己缩成一团。
上首的乔善国感觉到冷冽寒风吹过,再看到文辉的模样,知道他因杀孽太多,又有烦心事缠身,已经有入魔的征兆。当即跺了下脚,大喊一声:“醒来!”
文辉被这声大喊吓了一跳,“蹬蹬蹬”后退几步,要不是乔玉珠眼疾手快把文辉扶着,然后顺势坐在椅子上,恐怕文辉会因此受重伤。就算如此,文辉也吐出口鲜血,整个人显得有些萎靡。
“小辉,你到底经历几多事?杀了多少人?”乔善国看着文辉的模样,心疼的说道。
不算他是自己老友的后代,单说他为国为民的事迹,便足以自己以命相救。
“咳咳……乔爷,我怎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文辉艰难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