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我……”
女孩话到了嘴边，却不知为什么无法接着说下去了。
这让她有些心乱，为什么自己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呢？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安哲那颤抖着的身体，可是安哲是明白的吧……自己是无法变成他所渴望的那个样子的……
他应该很不甘心吧，毕竟当时他为了自己，做出了那么多努力……
“对不起……”
听到这显得无力的话语声传来，安哲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悲哀：“果然这愿望还是不说出来的好吧……”
背对着安哲，王女的眼神中闪过了浓浓的歉意。
她很感谢安哲，让她有了那样美好的记忆，即使过了这么久，但在很多时候，她仍然会时不时的想起，每次想起，心里总会荡漾起丝丝的涟漪。
然而那对她而言，那终究是太过奢侈的东西。
深吸了一口气，她轻轻握住了安哲搂着自己的手。
“抱歉……我的身心，早已奉献给了这个帝国……当年我曾发誓——拔出此剑，吾即为王。”
身体轻震，或许是对答案早有预料，安哲的心情平复得很快，只是眼神中，有着一抹浓浓的复杂。
沉默了许久，他才轻声开口。
“我明白……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saber……”
脑海中，传来了理性人格一声轻轻的叹息……
与此同时，久违的系统提示响了起来。
当前女神：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检测到可复制能力：lv7不灭英灵”
“检测到特殊武装宝具：誓约胜利之剑”
“检测到特殊武装宝具：avalon（阿瓦隆）”
“检测到特殊赐福：湖中仙之赐”
“复制要求：二十五亿人气值。不可暂时复制，放弃则永不可再次复制。”
“是否复制”
复制吧……
意念轻声下令，海量的人气值瞬间减少了一大半，安哲的表情却无悲无喜。
他心中早就明白，他的期望只是徒劳而已，这位王女再也不会是那个saber了，正如她所说，在她心里没有什么比帝国更重要。
安哲又怎么可能比得过帝国在王女心中的份量呢……
或许这也是冲动的代价，安哲的心情有些沉闷，等到系统复制完了能力后，他也就松开了手，单膝跪地行礼。
“吾王，请原谅我的放肆。”
这一次，安哲的语气变得很平静，阿尔托莉雅转过身来，看到的是安哲那平静的眼眸里，分明透着一种让她心生悲凉的遗憾。
“起来吧，安哲，我并没有怪你。”
安哲平静的起身，这时系统再次传来了提示。
“检测到宿主拥有低于此技能等级的能力存在，是否花费十五亿人气值，将其永久提升至同级水平？”
是！
不提心里的遗憾，安哲还是冷静的将能力全都提升了起来，这样一来，他好不容易攒到了四十亿人气值也直接见底了，只剩下可怜巴巴的几百万人气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