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霞光,映在窗棂上,好像把窗棂也染红了一样。
站在窗前,顾凌瑶放下手中海螺一样的传音法器,莲花一般的小脸上一片茫然。
炼魂?
自己老爹心中得有多恨才会想到这种无比恶劣、且只有邪修才会用的邪术啊!
阿金吐出来的那个白瓷瓶子里面到底是什么?让爹一下了情绪那么激动?
还有,爹刚才话里面的意思,难道娘的死,并不是因为难产,还有另外的原因?
可真要是这样子,那为什么这五六年来,他要对弟弟阿风不闻不问,甚至还带着敌意。
“夫人何故叹气,想知道跟去一瞧便是?”
顾凌瑶回过头,顺着声音看过来,才发现原来斜坐在贵妃椅上的顾琅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书,坐直了身子,正和她说话呢。
她摸着自己的小脸,非常诧异,“阿琅,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自己真的表现得有那么明显?这男人一看就看出来了?
顾琅垂眼看着自己白皙修长的左手,冷淡地“嗯”了一声。
当然不是她表现得明显了,只是具体原因,他现在懒得告诉她。
得到肯定的回答,顾凌瑶想到自己平时总让自己爹在外面不要太过暴露自己,不禁有些讪讪地,她又用手摸了一下的脸,然后叹气,“我倒是想跟去,可是爹的意思是明显不同意啊。”
虽说平时自家爹都听自己的,可是那也是他愿意。
可刚才的样子,明显是不想让自己掺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