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词不期然地出现在了段景回心头。
他有些明白了，这个女人为什么一直都戴着帷帽了，以她现在这个样子出门，怕是田家要是知道，把她大碎八块的心思都有。
顾凌月微笑道，“段师兄，你觉得以我现在这样的身体，仰慕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段景回同样回以微笑，“刚才我已经说了，段某已经心有所属。”
这是拒绝了！
顾凌月撇撇嘴，极力压制心里升上的嫉妒，装作无所谓地道，“我知道，这个段师兄你刚才说过了，可你也同样知道，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段景回默然。
跟顾凌瑶之间，确实隔着一个逼死爷爷的仇恨。
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只是，人总是会有奢望。
所以，哪怕明知道不可能，他还是想试一试，努力努力！
一丝痛楚浮上顾凌月的眼睛，嘴里却笑盈盈地说道，“其实，段师兄要是想得到我姐姐的心，也不是不可能？”
段景回眼神凌厉起来，“你想干什么？”
心动归心动，他到底也是有城府的人，特别是在顾凌月刚才表白之后，她可不认为这个女人会安什么好心。
早在封妖城，他就知道这两姐妹不和的。
被段景回这么喝斥，顾凌月眼神迅速暗淡下来，她幽幽地道，“我能干什么，我不过是不想段师兄不开心罢了。”
这可怜的语气，让段景回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就这样子静静地流泪，还有那带着祈求的眼神，不知道怎么的，就让他想起了他那个求而不得了一辈子的娘来了。
这让他不由得放缓了语气，“你这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