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室里面一片沉默。
良久，顾凌月才呜呜了几声。
知道她想这是想说话，顾凌瑶就把她脱了臼的下巴又合了上去。
几乎是恢复的一瞬间，顾凌月就近不及待地问了出来，“什么意思，问我一个问题，那我答完了后你会放我走吗？”
顾凌瑶微微一笑，“这得看你回答的让我满意不满意了。”
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迟疑立刻出现在了顾凌月的脸上，她看着顾凌瑶，嘴巴一张一合了许久，才蹦了一句，“能知道是什么问题吗？”
“问题啊，其实很简单，”
明知道顾凌月是在试探，顾凌瑶却也如同没发觉一般，直接就说了出口，“我想知道，你顾凌月上辈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同晴天炸了个响雷。
顾凌月却立刻瞪大了眼睛，她看着顾凌瑶，只觉得心里面冒出的全是凉气，让她忍不住浑身都在打抖起来，“你——你说的什么，我——我听不懂。”
顾凌瑶怎么会知道呢？
她怎么会知道呢？
难道，她也跟自己一样。
一时间，顾凌月觉得自己心乱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