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顾凌瑶目瞪口呆。
她没有想到，把本性放飞了木族长，竟然会是这样，骂起人来，跟个泼妇也没有什么两样。
这完全刷新了她的三观！
她吞了吞口水，才小心地问道：“那以你所见，这事情的真相，应该是什么？”
“这还有说，肯定是在节点的时候，出了问题，失去了肉身了，又怕别人知道节点，所以弄了一个救人失去肉身来，还让着天玄宗的人，帮着找合适的。”
“所以，这其实是一场自导自演的独角戏，所以痴情，其实不过是晃子，最主要的，还是飞升，对吗？”顾凌瑶做了一个总结。
木族长点了点头：“只是，慧娘那个人，怕也不是盖的，她失去肉身之前，怕是已经跟云大人商量好了要怎么做，所以上官清这么些年，才会一直没有动静，我想着，怕就是在等着一个可以达到化神的身体做出导体，飞升去上界吧。”
顾凌瑶的脸白了起来：“所以当年，就算是没有师兄的小心思，怕是我也会入天玄宗对吧？”
“应该是这样的。”既然已经开了口，木族长索性说了一个彻底，“他找了这么多年，难得有一个合适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好好培养。”
“所以，之前的一切，其实更多的都是上官清的刻意为之，目的就是想逼我早些进阶？”顾凌瑶接着木族长的话题往下说去。
“而当年，我找上你，你会那般爽快地答应，除了你心里有那么一点点慧娘的小纠结，更多的却是知道，你就是做了这事，上官清也不会生气，还会私下里奖励你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