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宗主止住脚步，把老头从头到下认真地看了一遍，直看到老头心里面有些发毛的时候，才笑道：“你这是心，倒是够大的。”
老头立刻想起了徒弟的话。
他眉毛一竖：“宗主还是直接告诉吧，到底是什么原因？你也知道老道，不弄清楚就不罢休，这万一到时候，真出了事，就麻烦了。”
清羽宗主挑了挑眉：“你这是在威胁本宗？”
“不敢！”老头笑得毫无诚意。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清羽宗主淡淡一笑，“其实告诉你也不防，顾凌瑶的夫君，是一位上仙。”
老头身子一震！
他看着清羽宗主，眼里面全是不可思议：“上仙，宗主，你确定，你没有在跟老道开玩笑吗？”
回答他的是清羽宗主的背影。
老头咬了咬牙，又追了上来：“宗主？”
“本宗什么时候开过玩笑。”清羽宗主的脸上，毫无表情。
老头再次僵在了那里。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回了自己的清风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