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娘露出一起苦笑：“这事你说晚了，怕是不行了。”
“怎么？”杜妈妈很吃惊。
“因为顾凌瑶已经我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只是寄生而已。”倩娘说这话的时候，很是无奈。
“她怎么会知道呢？”杜妈妈觉得不太可能，“小姐你一直在云栖大人那里，两人都不碰面，怎么可能会知道？”
倩娘一脸郁闷：“我也不知道，说起来，我跟她见面说的话就那么几句，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的。”
要说真有什么破绽，估计也就最开始魂魄转交的时候，她给云栖说了句好话。
好话？云栖？
倩娘拍了一下手：“原来在这里，我真是傻呀，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傻子才会感谢仇人吧？
看来养魂的十几年，自己真的变得一点也不警惕了。
“什么？”
见杜妈妈问，倩娘就把刚才自己的理解说了：“想来也就是那一次，她知道的。”
杜妈妈一脸不忍直视：“小姐，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脑袋被养得废掉了吗？”
怎么就不想一下，这种被欺骗后的愤怒呢？
“以小小姐的性格，你们这一次怕是再也没有办法挽回了。”杜妈妈叹了一口气。
自己当时为了景回道人做的错事，小小姐记恨了那么久，现在更是一点都不来信。
小姐做的比自己还要过分，想来是一辈子都不会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