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瑶搂着顾琅的胳膊，笑道：“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呀！这会儿没有灵力，我觉得自己完全不习惯了。”
顾琅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顾凌瑶却皱了眉头：“阿琅，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不能。”
“啊？”顾凌瑶一愣，“我都还没有说是什么事呢，怎么就不能了？”
顾琅没有说话。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问当初在炎黄大陆的事情，这有什么好问的。
自己设计她的事情，才不会让她知道呢。
反正这事只要自己不说，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你真不听听吗？”顾凌瑶锲而不舍的问着。
顾琅想着，自己这反应过大的话，会让妻子怀疑，便露出一丝勉强的表情：“你说。”
“阿琅，要是失去灵力是这个样子，我当时在炎黄大陆是怎么强迫你一个月的？”顾凌瑶说着自己疑惑。
这个她昨天就有了，只是后来顾琅不给她问得时间，她只能今天问了。
“你不是吃了药吗？顾凌月当初你不也看到了。”顾琅声音淡淡的。
“我怎么记得她当时并没有吃散灵丹？”顾凌瑶不信，“要知道我都炼体了，现在都没有力气。”
“有为夫在，你要力气干什么？”顾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额……”原来是故意的。
顾凌瑶看了看顾琅，总觉得他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