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月都这么说了,洛爵再说不行就太那什么了。
只好无奈的叹口气:“只要不是我决不能承让之物,那什么都不成问题。”
“你确定?”第五瞳突然道。
看着第五瞳,洛爵知道他话里藏话,但比起逃避这个问题,还不如直面来的好。
索然一笑。更是坚定道:“对。除了我绝不能承让之物,除了小妖怪,除了同伴。其他都好说。”
第五瞳呵呵一笑,洛爵能够将鲤笙单独说在前头,他还有什么可说:“哦,那就拭目以待了。”
见他同意帮忙跟狐若联系,云图微微点头,“那我们这两天以见到狐若,得到永噬的位置为先把!啊,对了,洛爵,你难道不应该跟惊阙山说一声?”
云图突然提到惊阙山,很显然知道了洛爵与惊阙山的关系,想让他跟惊阙山求助来着。
洛爵面色一沉,“不用。他们会想办法的。”这是一语双关,既撇清了关系,却又相信对方的实力。
云图呵呵一笑,并不多问为什么:“那就算了。”
说到这里,关于永噬之事所能做的也差不多谈论完毕
“是不是结束了,那我可以去找小鲤了吧...”
“啪---”
天羽月还未说完,只听大门被什么东西撞开,发出好大的一声响。
众人刚进入戒备状态,只见鲤笙突然笑着冲了进来。
众人:“...”
一见是鲤笙,同时放松了戒备。
坐在最靠近门口的犬火上前道:“鲤笙,你怎么能撞门进来...”
“嗖---”
然而,鲤笙好像并未看到他似的,面色娇红的冲向了旁边的第五瞳!
“好香啊...”就像是在做梦把第五瞳当成了甜点似的,鲤笙整个贴在了第五瞳身上不说,如痴如醉的嗅着第五瞳身上的味道。
第五瞳完全被里说呢过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到,还未来得及躲,就被鲤笙熊抱住:“小鲤鱼,你快放开我...”
“呼---“
然而,鲤笙非但没有放开第五瞳,反而更加火,热的往第五瞳大腿上跨坐了上去!
揽着第五瞳的脖子,俯身便在他耳边吹气,像是着魔一般的呓语:“好香...”
谁都没想到鲤笙会突然变成这样,同时呆住。
而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洛爵。
“小妖怪!”突然的怒喝,听得出已经不止生气那么简单了。
众人吓了一哆嗦,赶紧麻溜给洛爵让出一条路。
可鲤笙就跟没听见一样,不仅没有从第五瞳身上起来,还更加亲密的往第五瞳胸口贴了贴,整个人就像牛皮糖一样黏在了第五瞳身上。
第五瞳看看已经气到面色铁青的洛爵,本来还觉得有些慌乱的表情立马正态了许多,顺势将鲤笙揽在怀中,如同挑衅一般的看向洛爵。
有本事你就来啊。
大概,这是第五瞳眼神的含义。
洛爵心中一动,挪步上前,一把抓住鲤笙的肩膀:“我知道先前是我不对,的你快下来...”
听得出语气更沉了。
但他不对是什么意思?
啊,鲤笙不是已经没有生他没有告诉他吻过她的事情了吗,这又是哪门子不对?
众人这么想,还以为,在洛爵的盛怒散开前,鲤笙会很听话从第五瞳身上下来,但果然,还是众人小看了鲤笙.
别说下来,鲤笙这一回在嗅过第五瞳的脖子时,突然张开嘴就咬了下去!
“啊,小鲤鱼,你有些热情过头了...”第五瞳摸着被鲤笙咬出血的脖子,这时候才发现鲤笙很不对劲。
一把推开鲤笙,一个反手,将她压在了桌子上!
“浅玉儿,快看看她是中了什么邪?”
浅玉儿开始只觉得鲤笙浑身散发着一股魅惑的麝香,虽然不同于以往的香气那么淡雅,但并未给人感觉不适。直到她咬了第五瞳,那股魅惑之气突然迸发成令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的毒香。
很明显,鲤笙给人下咒了,且是会亲近妖力强大之人的邪咒。
浅玉儿急忙上前,给鲤笙好过脉之后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脉象很乱,有两道气在她体内流窜。正是中了咒术的现象,因此才会对我们之中妖力最强之人亲近。”
一听中咒,洛爵本就阴沉的脸色就更沉了:“你可知道解法?”
要他再看到鲤笙亲近第五瞳什么的,洛爵可是敬谢不敏。
浅玉儿摇摇头:“这是私咒,必须得让下咒之人解开。若是我尝试破咒,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反噬,害了鲤笙。”
“洛爵,小鲤怎么会中咒?”天羽月推开第五瞳,自己按压着鲤笙,力气小了几分。语气满是不满:“你不是跟她一起出去了?不会连她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吧?”
听到这话,云图赶紧道:“洛爵是后来出现的,先前是我跟她在一起。”
“我才不管你们谁跟她在一起!小鲤怎么会中咒,你们倒是给我个说法啊!”
“...”
云图与洛爵同时沉默。
鲤笙回来的时候很正常,而且他们一直跟她在一起,并未见过什么坏人,怎么会中咒?
云图突然想起什么:“玉儿,鲤笙之所以会走路走到一半就睡过去,莫不是因为中咒的关系?”
说起这个,这的确更显不对劲了。
浅玉儿想了想,点头道:“昏睡可能是咒术在她体内生效导致的过渡。”
“那倘若真是如此,也就是说,她可能在与我们分开的那短时间里跟什么人接触过。不然,绝无可能在我与洛爵都在场的情况下被人下咒。”
说到他们都不在的时间段,也只有鲤笙被洛爵亲了之后,惊慌失措的那短短的一盏茶时间了。
这么一提,洛爵蓦然想起在看到鲤笙之前,曾感受到一股极强的灵压从身边走过,而因为惊讶会在苍河国见到那么强的灵压,他还特意回头瞄了一眼,结果那人也在看他。
因为对方是个长相很清秀独特的男人,因此洛爵记得很清楚。
对方穿着青黑色长袍,身材极高,短发,然后...
“我知道是谁干的。”绝对是他!
天羽月一听,更加的暴怒:“那你当时怎么不阻止?!你眼睁睁的看着小鲤被人下咒,你居心何在?!”
一听这话,云图又急忙道:“对方行凶的时候,洛爵并不在现场。这我可以作证,他可没有不阻止什么的。你别乱想!”
“既然他不在场,那他怎么知道是谁干的?”
“你听他解释再生气也不迟。”云图看向洛爵,更加的无奈:“洛爵,你觉得对方是谁?敌人?还是?”
洛爵虽然知道这事自己逃不了关系,但被天羽月这么指责,自然心中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