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君莫离，目光里溢满复杂：“师父，你还未回答我那天问过你的话。”
“嗯？”
“你可愿意嫁给我，做我的皇后？”
一瞬不瞬的看着君莫离，楚煜的眼眸里溢满了期待。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希望君莫离可以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否则……
对上他溢满期待的眼眸，君莫离微微蹙了蹙眉。
她以为前几日墨染帮她拒绝了，楚煜便会明白她的心思，但她却没料到，他会再一次提起这件事情。
“楚煜，我们是师徒，也是一辈子的朋友。这样说，你是否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君莫离的话说得十分婉转，她不想在这件事情上伤害到楚煜。
但若不说得明白一些，她又担心楚煜会越陷越深，最后受伤的只有他自己。
担忧的看着楚煜，只见他缓缓敛下眸，隽秀文雅的脸上一片沉冷，仿似在努力的消化着君莫离说的话。
营帐内沉默了一瞬，楚煜忽而抬起眼眸，看了看站在她肩膀上的那一只黑猫，漆黑的眼眸凛若冰霜：“朕，明白了。”
紧紧握紧双拳，手中凝聚而成的剑在瞬间化作一道烟雾，消散是无形。
君莫离从未见过他的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心里忍不住为他感到担心：“楚煜……”
“朕没事，只是有些累了，师父请回去吧。”
说着，他忽而背过身去，抬手抚摸着那只小花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