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然后倾身上前将儿童安全座椅卸了下来,回过身,又对她做了个请的动作。
靳如歌不由脸红心跳了一下。
因为这样坐在他的身侧,与他一起共赴旅程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她迈脚跨了进去,身上还是昨天那套1;148471591054062铁壁阿童木的运动衫,本就稚气的小模样,在这样一穿,活像个即将高考的高中生。
凌予对她这副小模样越看越满意,倾身上前帮她扣好安全带,过程里,他的脸颊总会有意无意地触碰到她柔嫩的唇瓣,乍一看过去,搞得跟她在亲吻他一样。
靳如歌蹙眉心知这男人是故意的,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当凌予正准备载着她去共赴一场浪漫地双人午餐的时候,他的手机很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
靳如歌忽然想起父亲早上说过的话,在凌予接听之前,说:“要是军校有事的话,你先回去忙工作,我可以在公寓里等你的。”
凌予平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笑着:“没事。”
接通电话之后,他跟对方说了两句,就挂了,可是在下一个路口,凌予忽然调转了车头,加速度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怎么了?”靳如歌诧异,因为凌予脸上的严肃,是她了解的那种认真。
凌予目光顿显犀利:“有人要买你的《禁欢》。”
靳如歌蹙眉:“不会吧,你那天说要的,工作人员应该会贴上已售的标签的。”
凌予不再多言。
就是明明看见了这幅画上贴着“已售”的标签,还坚持非买不可,这才让他气愤。
因为这幅画对于别人根本没有别的意义,最多就是一个装饰品!但是对于靳如歌来说,凌予知道,那是她的灵魂,她的心。
一路追着到了华锋大厦的停车场,凌予跟靳如歌同时解开安全带摔门而出,他的大手紧紧牵着她的小手,两人脚下的步伐一致,一路小跑着往画展展厅而去。
蜿蜒华丽的长廊,配合着涓涓流淌的小提琴曲,别有风情的欧洲韵律,这一幕似乎回到了他们重逢的那一天。
两人直奔到那副《禁欢》的旁边,就看见,画廊经理正在跟一个身着深黑色西装的男子说着什么。
待他们走近了,画廊经理纠结的脸瞬间释放出笑容,拉着那名陌生男子就跟凌予夫妻介绍起来:“胥先生您好,这位就是最先买下这副画的凌少,他旁边这位美丽的小姐,就是这幅画的作者靳如歌。”
凌予尽管心里不悦,却还是商务xing地伸出自己的手:“你好,我是凌予。”
那男子的双眼紧紧盯着靳如歌,眼眸中闪耀出别样的惊涛骇浪,彻底无视了凌予的那只手,反而向靳如歌伸出了手,并且一脸期待地看着她:“您好,我叫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