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着靳子洛,道:“子洛,这些年你嫁到乔家来,我们一家待你如何?可有亏待过你?我胥宁又待你如何?可有委屈过你?子洛,你的童年是不幸,这一切道理因果纠缠了太久太久,已经根本说不清楚了!你觉得你才是如歌,你觉得如歌代替你在幸福的家庭里长大,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啊,你老公我,才是真正地夺了如歌的母爱,被我妈妈含辛茹苦带大的!所以你要怪如歌,那么如歌也能怪我了啊,子洛,你不是我妻子吗,你不是爱我吗,你为什么就不能换个角度来看问题,想着你1;148471591054062老公从小顶了如歌的位子,被如歌的生母用心带大?你这样想着,你还能恨的起来吗?非要我们一个个都跟你一样,有着心酸悲惨的童年,你才能心理平衡吗?”
“呜呜~呜呜~我不知道,不要跟我说话,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
胥宁一脸心痛地看着她:“老婆,我妈妈被你外公割了zǐ_gōng ,夺了孩子,这样的恨她都放下了,坦然接受凌予做女婿;如歌从头到尾也没有因为洛振宇的错而责怪过凌予一句;就连你妈妈,也放下成见跟我妈妈成了好姐妹过了这么多年,这里面每个人遭遇的痛苦都不比你小,每个人都能放下,怎么你就放不下了?!”
靳子洛哭的一塌糊涂,从沙发上起来就钻进了房间里,砰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
靳如歌跟凌予回到星欧阁的时候,洛天星还在睡觉呢。
她躺在她跟乔欧的房间里,嘴角挂着笑,一下一下地,有时候还能笑出声来。
一头华丽的长卷发莲花般绽放,铺成了最美的水墨画,衬着她百里透红的小脸,分外美丽妖娆。
靳如歌站在床头的左边,凌予站在床头的右边,夫妻俩就这样默默注视着他们的女儿,看着她睡,看着她笑,就好像时光一下子飞回了小天星的小时候一样。
瞧着女儿脸上绽放出的笑颜,凌予夫妇几乎不舍得眨眼,不忍心叫她,也不忍心离去。
终于,洛天星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缓缓掀开卷翘的长睫,入目就是自己的父母站在公主床的两边静静瞧着她。
她一愣,身子往上挪了挪,扑哧一声笑了:“怎么了,是不是终于见到了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所以没被本公主的美色迷惑的挪不开眼了?”
“呵呵呵,”凌予笑了,见女儿这般阳光明媚,之前在乔家人面前所有的气,都烟消云散了:“是啊,我的小天星长大了,越来越美了,小天星是爸爸最最漂亮的女儿,跟你妈妈一样漂亮!”
靳如歌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看着眼前的洛天星,就想起自己当年的时候。
隐忍下泪水,她拿了件家居服给她套上:“起床了就好好穿衣服吧,爸爸妈妈在楼下等你,我看见院子里有兔子,我们先去逗兔子。”
“好啊!你们等我!”
洛天星很快换了一身衣服,洗了个脸,擦了连婴儿霜,就下楼去了。
院子里的餐桌跟藤椅还没有撤走,湛东摆了两杯白咖啡,凌予夫妇就抱了几只兔子坐在藤椅上逗玩起来,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光。
洛天星迎面走来,只觉得妈妈的美就好像一个不灭的神话,与爸爸一起的时候,他们的身上总有种不灭的精神,值得她学习与追逐。
她刚刚来到他们身边,湛左就搬来一只藤椅放在洛天星身后:“少夫人,坐。”
她刚刚落座,湛南便端了两份燕窝盅过来,放在洛天星跟靳如歌面前,道:“洛夫人,少夫人,慢用。”
洛天星拧着眉,不高兴道:“我不要吃!这个有股怪味,昨天就是!”
这燕窝洛天星也算是从小吃到大了,什么品种都尝过,却是没吃过这种怪味的。